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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陈芝豹对此回了一声冷哼。
褚禄山见陈芝豹要徒步离开，犹豫了一下，看向雁王，见雁王并未阻止。
便让麾下边骑留出一匹北凉战马，陈芝豹也没有拒绝。
褚禄山用警告地口气说道：“姓陈的，你下次再来北凉，就没这待遇了。”
陈芝豹没有理睬，策马离去。
在离开北凉时，陈芝豹看着那熟悉的北凉天空，莫名一笑。
“离阳，哈～”
陈芝豹走后，雁王挥退铁甲禁卫等人，望向早就欲言又止的徐渭熊等一众徐凤年亲信，说道：“你们想问什么？”
徐渭熊身为二姐，开口问道：“你到底是谁？徐凤年，徐天蛟，还是雁王？”
雁王回道：“我说过了，三个都是我，都是徐凤年。”
白狐儿脸紧接着问道：“那徐天蛟是谁？你又是谁？”
雁王回道：“徐天蛟，一个失去母亲，从而想要向离阳复仇之人，所创造出的人物，而我，则是这个人物的黑暗。”
徐渭熊问道：“那徐天蛟到底是如何产生？”
雁王回道：“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徐凤年，他能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桉。”
徐渭熊语气不善，“这个问题，我会亲自问他，但现在，我想听你的回答。”
“既然你想知道，告诉你也无妨。”雁王道出真相。
“昔日北凉王妃因京城白衣桉所留暗伤而油尽灯枯。因此，徐凤年想要向离阳复仇，却被徐骁与北凉王妃二人阻止。他希望徐凤年能够放下对离阳的仇恨选择隐忍。”
徐渭熊点头道：“父亲与母亲为天下苍生选择隐忍，确实是他们会做的事。但徐凤年却没有放弃，这也就有了你的存在。”
雁王平静地说道：“放弃复仇，这确实不是徐凤年想要做的事，但他又不能违背徐骁与王妃的愿望。所以，他与徐骁和王妃做了个月定位。”
“什么约定？”
“自己不会亲自出手。但离阳若执意要毁灭北凉，不愿给徐家留下活路，自己也不会坐以待毙。当然，根据约定，徐凤年不会亲自出手。”
“所以，才有了徐天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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