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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歌瞅了他一眼。
如此紧急的关头，她竟然还笑了笑。
这笑，弄得风辰默心里一阵难受。
知道两人之间的关系不太好，可是，人命关系，老大如此笑，有些……太不厚道了。
“老大，求你救救她！只要你救了她，以后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你以为我故意不想将她救活？”倾歌正在给燕琉月处理伤口。
血确实流了很多，不过，撞上去的力道也不算特别重。
再加上，大概是速度不够快，应该说，是距离不够长，速度还没有加起来。
速度不快，力道不大。
她淡淡道：“这伤，死不了人，你以为在看电视吗？”
看电视是什么东西，风辰默不知道，但，她说死不了人，他倒是松了一口气。
对老大的医术，他一向很信任。
只是，看到燕琉月一直在流血，他还是很心疼。
“老大，请你……请你尽心点。”
“我没有不尽心，你觉得我不尽心，只是因为看不到我脸上有任何焦急的表情。”
楚倾歌又瞅了他一眼，声音却是很平和，始终没有半点急躁。
“身为医者，在确定病人不会有生命危险之后，也没必要总是一脸焦急。”
“焦急，会让你的手颤抖，手一旦颤抖，处理伤口就会出错，你懂吗？”
风辰默或许是懂的，只是，看着老大这慢悠悠的动作，心里还是不舒服。
“她以死相逼，跟我作对啊，我能心无芥蒂救她，已经是给了你面子。”
所以，别要求她也跟着焦急起来了。
横竖是死不了人的，有什么好焦急？她都不介意让燕琉月多吃点苦头。
这女人，矫情做作，吃点苦不是应该的？
不过这次，楚倾歌也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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