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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杉立刻伸手给他按太阳穴,她按得很用力,一边按一边说:“别想太多,别想事情,别去想夜恒,也别去想姜小白,你保持大脑空白,什么都别去想,很快就会好了,很快就好了。”

        夜墨的脸色白得吓人,他想喝点水润润发痒的嗓子却徒劳地发现杯子刚刚已经被他砸了。

        不顺心,没有一件顺心的事,他心中怒火熊熊燃烧着,所有人都能站到他头上来大放厥词了,姜小白如是也就算了,因为他爱着她,可向来逆来顺受的夜恒也如是,他想要发火,这些人却又都潇洒地离开了他,让他的怒火只能被自己吞下去。

        他的怒火只将他折磨得如历地狱烈火,让他身经煎熬,痛苦不堪,没有焚烧到别人,倒是将自己给烫伤了,得不偿失啊得不偿失。

        夜杉给emily打了电话,让她立刻送杯普洱进来,emily泡好茶进来的时候,看到夜墨办公室周围散乱了一地的东西,想要给他收拾一下,夜杉给她使了个眼色,让她赶紧走,这会儿夜墨怒火已经达到极限,谁留下谁是炮灰。

        夜杉给夜墨按了好一会儿,又吃了两片止疼的药片,喝了些许茶,才稍稍好转一点,她便缓缓开口道:“我知道你不喜欢夜恒那孩子,可是我不希望你步父亲后尘,背负上残害手足的骂名。

        夜恒那孩子跟父亲的兄弟姐妹不一样,这孩子性子温厚,一直很敬重你,也很害怕你,我分得很清的,苏伶是苏伶,夜恒是夜恒,你再恨苏伶,也不该迁怒到夜恒头上,他是无辜的。

        这孩子在夜家也是受了不少罪的,如果可以,你放他一马吧。”

        夜墨紧闭着双眼,声音里透露出有气无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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