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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墨一记眼刀飞过来:“你过来是干嘛的?”

        陆少卿点了支烟,悠悠地吐着烟圈,缓缓道:“我看你死当局者迷,我这个旁观者便跟你分析分析,你做的最错的事情,就是你轻而易举就同意了离婚,这离婚容易,想复婚可就比登天还难了,那丫头什么性格你不知道吗?”

        夜墨额头上的伤口又痛又痒,却偏偏又不能碰,一碰就更疼,他虎着脸看陆少卿:“用得着你来说教吗?你谈过几次恋爱?”

        陆少卿悠闲地抽着烟:“除了姜小白,你不也没谈过恋爱吗?我可以理解为因为你没谈过恋爱,所以姜小白一说离婚,你完全方寸大乱了,你啊……一步错步步错。”

        夜墨也抽了支烟出来,到底还是伸手碰了碰痒痒的伤口,一碰就立刻抽气,他烦躁地抽着烟,不发一言,因为陆少卿说的戳中了他内心,那孩子都用跳楼威胁他了,他能不答应还能怎么办?

        陆少卿瞥他:“离婚就离婚了,就当那丫头拿生命威胁你的,但你为什么要作死让她损失惨重呢?我实在是不理解你此举的目的是什么,让她失去一切然后回到你身边?你觉得靠谱吗?姜小白那丫头倔得跟头驴似的,从前她弟弟得重病,她不是都宁愿去借高利贷了吗?你丫想什么呢?”

        夜墨的头疼得他已经无法思考,所以是他亲手将她推远了吗?如陆少卿说的,是因为他没谈过恋爱,所以那孩子一提离婚,他就方寸大乱了,他没有乱过,从来没有被别人打乱过生活的节奏,这孩子随便一句话一个举动,总是让他慌乱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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