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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墨喝醉了,所有的感官都迟缓了,他醉眼惺忪地看着她,又伸手捏了捏她肉嘟嘟的脸,笑容摄人心魄:“就算是坐牢,我也要睡你。”

        对牛弹琴,多说无益,小白松开他的衣襟,黑着脸转身要走,那人一把拉住了她,从身后环抱住她,呢喃声响在她耳边:“唔,阿白,一点都不想念我吗?”

        小白的手依然护在肚子上,一点都不想?怎么会?他点点滴滴渗透进了她的生活,让她离不开他,陡然离开了他,她不习惯,她很不习惯。

        可是每每想到他,记忆就又回到了那一晚他残暴不仁,狠狠贯穿她的样子,她的眼睛虽然被他的领带覆盖着,但她的感官还在,她的记忆还在,历历在目,印象深刻,每每她想起他的血腥,总觉得下面隐隐作痛,总觉得她下面撕裂开来了,天知道在那之后她上了多少天的药,那里才完全痊愈。

        她想他又恨他,这种矛盾的情感,煎熬的日子,实在让她度日如年,于是她有些害怕黑夜,因为黑夜里人的感触都更敏感,她害怕想到他,却又实在是不可避免地总是想起他。

        如今,他轻飘飘的一句话,那些苦痛的黑夜犹如洪水一般冲破闸门倾泻而出,她一动也不动,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的吻慢慢爬上她的耳垂,他细细地吻着,动作温柔了起来,让她的心里好像被蚂蚁爬过,百爪挠心,她不安地扭动着,想要挣脱夜墨的怀抱,却发现浑身软绵绵的。

        她是他的劫,他又何尝不是她的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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