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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玫一路疾驰,车子稳稳停在了小白的别墅门口,她匆匆下了车,蹲到一边剧烈地呕吐出来。

        方玫一慌,赶紧走到她身边去:“小白,你没事吧?”

        小白吐了一地,又剧烈地咳嗽着,眼泪掉在草地上,她嗓子有些沙哑:“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我觉得恶心,我觉得恶心透了!”

        方玫有一肚子为夜墨求情的话,譬如眼见为实啊,你不能仅仅因为施柔po了一张夜墨的裸照,就直接定了夜墨的死罪啊,毕竟人家说捉贼捉赃啊,你没看到夜墨和施柔苟合,你就不能断定夜墨和她有私情啊。

        但她哪里敢说啊,这会儿她为夜墨说一个字,眼前的小祖宗估计会拿刀剁了她吧。

        姜小白就是个得顺毛摸的人啊,她深谙其道,小心道:“咱们先进去好吗?你先睡一觉,睡觉大过天,什么事明天再说,好不好?”

        小白脸色苍白,脚步虚浮地被方玫搀扶着进了屋。

        躺在床上的人,又如何能睡得着,她在回s市的路上将夜墨的手机都打烂了,他却一直没有接她的电话,这太反常了,这根本不是夜墨了,所以她才那么急迫地想要见到夜墨,可偏偏,她风尘仆仆地赶到夜家大宅,却得到一个闭门不见。

        她完全糊涂了,夜家人怎么有脸在她跟前继续摆出这么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来的,夜家人不是该跪在她跟前求原谅的吗?

        她心里存了气,越想就是越气,一夜未眠。

        疼,头特别特别的疼,夜墨只觉得全身力气被人抽空了,用他家阿白的一句话说,就是好像身体被掏空,确实好像身体被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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