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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四,你可知道,你这样说话是在往我心上捅刀子?啊?”

        夜榕回来,正好听见了这么以段,她心直往底下沉,到底还是晚来了一步,这两人已经是兵戎相见。

        她疾步走到饭厅,一把拉住了夜墨,满眼怒容:“老四你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你说大姐眼里心里都没有你,你简直就是白眼狼,你十六岁,在英国念高二的时候,冬天,你发了高烧,大姐从美国赶去,途中出了车祸,额头撞伤,鲜血直流,她都顾不上看自己的伤,只捂了块手帕在额头上便赶去看望你,直到你高烧退了,才让医生给她处理伤口,大姐一颗心全悬在你身上,你怎么能?怎么敢这样说她?”

        夜墨的手捂在脸上,下颚骨轻动,眼神阴鸷,他低头,轻声道:“大姐如果不去道歉的话,那么……以后这个家,就没有我了。”

        夜墨才是那个恃宠而骄的人,仗着夜家大姐的宠爱,以爱之名要挟着她。

        而夜杉,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外头雨势不减,夜墨带着满身的伤痕往外走去,夜榕跟在他后头:“老四,你给我站住,你上哪里去?”

        走廊里,灯光黯淡,夜墨深色眸子里涌起孤单寂寞来,这种感情,夜榕是懂的,因为自己眼里也全是这样的情绪,夜家的人,总是身负沉重,踽踽前行,仿佛背着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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