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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喃喃,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你一碰我,那些记忆就会如潮水般涌来,我会想起那黑暗的,煎熬的一夜,一夜好像一辈子那么长,我被你绑着,眼睛也被你蒙着,我什么都看不到,我挣扎无果,我身下被你撕裂,夜墨……我很害怕,你一碰我,我身下便开始隐隐作痛……”

        夜墨再蓄势待发,这会儿也不得不停下来啊,是他捧在掌心上细细疼着的人啊,就因自己一时业障犯下的错,让她留下这么惨痛的记忆,他不能雪上加霜,不管不顾就强行和她发生关系,那样自己真的成了见人就要上的种马了。

        他的吻落到她肩膀上,细细地感受着她的战栗,她的害怕不是装出来的,她是真的害怕,对他的碰触,对他的爱抚都有一定的抗拒。

        造孽啊,自己造的孽自己还,倒是不亏待你啊,夜墨。

        夜墨伸手关了灯,小夜灯伴着晚樱,将夜色点缀得美不胜收,他声音沉沉,温柔得像天边那朵鲸鱼云:“阿白,在你不抗拒我之前,我都不会碰你,可以吗?”

        小白的手指捏着他衬衫的衣襟,眼神温柔了起来:“你不怕我一辈子都抗拒你的碰触吗?”

        他的吻落在她嘴角:“那我就等你一辈子。”

        小白又开始调笑起来:“夜先生没有生理需求吗?我们现在不是夫妻,如果你真的有需求,我不反对你在外面有……火包友的……”

        他的轻吻变得深入起来,带了惩罚的意味,他将身下的人吻到气喘吁吁,两人眼里都蓄着水汽来,他微喘,大手游弋在她敏感的腰间,她禁不住嘤口宁出声来,又添了一把干火,夜大总裁没有精尽人wang,而是要谷欠求不满

        而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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