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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玫不自觉地摸了摸嘴角：“挺……挺好的。”
小白看她，语重心长地说：“你眼睛要放亮些，你要知道什么人适合你，什么人不适合你。”
方玫心里咯噔一声，她知道，眼前年岁和她相仿的女孩其实是个心思深沉又腹黑的人，她有些心虚地看她：“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小白伤过她一回，知道忠言逆耳向来没人爱听，她只是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夜恒他……很危险。”
方玫依旧低垂着头：“我……我还是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小白勉强挤出一点笑容出来：“工作可以有接触，因为任何项目都有结束的时候，结束就结束了，不会有牵连，这是为什么我并不忌讳跟夜恒以及跟荣淮颜合作的原因，可是感情，一定不能投入，一旦投入，就无法抽身了，我希望你能明白。”
方玫一声不吭。
小白拍了拍她的肩：“你……好自为之。”
小白上去了，方玫坐在幽暗的光线里，坐了半天，抬眼看三楼：“你得到的爱太多了，根本就不知道身处沟渠的我对爱的渴望有多强烈。”
小白和方玫，确实是不同世界的人，她们也确实没有办法对对方的感觉感同身受。
小白的卧室，夜墨的视频电话如约而至，外头还在下雨，小白趴在床上，神色蔫蔫地看手机里的人，呢喃一句：“你才走一天，我就想你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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