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irrxs.com

        他便将水放到床头柜上,伸手将床上的人抱起来,哄孩子似的哄她:“阿白,张嘴,先吃药,吃了药再睡觉。”

        小白便机械似的张开了嘴巴,吃下了夜墨喂的药,她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珠子顺着额头缓缓往下流,夜墨伸手替她擦汗,又摸了摸她的脸,神色无奈,低声道:“本来一些事情,是不想将你也牵扯进来的,不想让你知道那些黑暗不堪的事情的,偏偏你这丫头想象力丰富,怎么?在你想象中,我是不是已经爬上了别的女人的床铺了?我在你眼里有这么不堪吗?”

        吃了药的人眉头也没见舒展开,大约是在做什么不好的梦吧,叽里咕噜还说了两句含糊不清的梦话,听不太清楚,但隐约能听见夜墨什么什么的。

        夜墨无奈地摇头,不知是该因为她梦到了他高兴,还是该因为她喊他名字那咬牙切齿的神情而难过。

        小丫头是只醋缸子,大约一听说他和漂亮又端庄的女人打高尔夫球便立刻坐不住了吧。

        修长干净的手指轻抚在她脸上,他语气无奈:“你这孩子啊,在意我,让我高兴,不信任我,又让我难过,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何医生匆匆赶来,细致地给她检查了一下,确实就是感冒发烧了,看了看家中备着的药,嘱托了几句,让夜墨放了个心便又匆匆走了。

        夜墨伸手撩开她的衣角,拿着棉签蘸了点碘伏,轻柔地涂抹在她青了一大块的腰上,眉间凝着心疼,黄昏的光辉彻底堙没在阳台上,屋子里陷入了昏暗。

        她眉心凝着痛,他俯首替她轻轻吹了吹,叹气:“罢了,等你醒来,就告诉你吧。”

    最新网址:www.irr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