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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鼻子里发出来的一声轻哼,以示她的不屑:“说得这样笃定,就好像你去过地狱似的。”

        那人与她十指相扣,一字一句道:“这几天,我正身处炼狱,阿白,你可想听,地狱是什么样子的。”

        她抬起另一边的手,掩盖在眼睛上,声音里没有什么活力:“不想听,我并不想听。”

        夜墨知道她刚醒,心中委屈哀怨并不会因为她替他挡了枪而烟消云散,或许,角色转换一下倒是还有可能,他转头看了眼直直站着的小舅子:“去外面让高院长他们进来,给你姐姐再做一下检查。”

        小庄便像脱缰的野马嗖地一下冲了出去。

        高院长一听说那位菩萨苏醒了,几乎要感动得热泪盈眶,终于醒了,满天神佛总算是听到了他的祈祷声,他跟专家小队一起个浩浩荡荡地往往病房里走刦。

        一通检查,主刀医生一拍手,脸上是发自内心的笑容:“没有什么大碍了,在医院里休养一段时间,定期换药,很快就可以出院的。”

        一群专家医生和高院长差点就要击掌欢庆,坐立难安等了这么几天,黑夜终于过去了,黎明终于来到了,太阳终于升起来了。

        夜墨的一颗心才终于彻底放了下来,整个人放松下来之后腿就有点发软,从她中枪到她苏醒,他已经腿软过好几次了。

        他摆手:“好了,都出去吧。”

        那些医生和高院长跑得可谓是比兔子还快,没有人想留在这里随时随地当炮灰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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