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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看着他,眼神里些许戏谑:“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

        “什么?”声音低沉,秋日午后,让人昏昏欲睡的低吟。

        她抬手,指尖触在他的脸颊上,缓缓下移,移到他的薄唇上,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你这是,跪下来将自己感动到了,毕竟诺言不费钱,我也可以许你无数诺言,然后出尔反尔,大喊,我是因为爱你,我是害怕失去你,是,你深情,独独你深情,你怎么做都有道理,有那么多支持你的人,我向来,只有一个人。”

        夜墨抓紧了她的手,这孩子的怒气,一时半会是消不掉的了。

        他的手来到她心口,宠溺的语气里还透着些微心惊:“你更深情,我看到了你爱我的心,子弹擦着你的心脏过的,你可知道我有多后怕?”

        她的心脏在他的掌心下一下一下地跳动着,鲜活的,有力的,鲜明地告诉他,身前的人,这颗心脏的主人,确确实实幸免于难了,确实没有生命危险了。

        她枪伤之后的那半个月里,他日复一日地做着她撒手而去的噩梦,每每睁开眼,眼泪都挂在眼眶上,转头一看,身旁的人安然无恙地睡着,他总是心有余悸。

        这恐慌恐怕要伴随他很长一段时日了。

        小白捏紧了他的手:“日后,你要是再患得患失,无病呻吟,我便会毫不犹豫地离开你,毕竟我的一颗真心不能喂了狗。”

        “好。”他说。

        霸道总裁一秒变忠犬,这可能是个魔术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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