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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靠在座椅上,阳光轻柔晒在脸上,深秋了,阳光渐渐要没什么热度了,想抓,也是徒劳无功。

        到达南山墓园的时候,太阳依旧很好,微风不噪,倒是让人神清气爽,夜墨的保镖阵仗很大,墓园的门口几乎被他的人堵死了,小白捧着骨灰盒下了车,这些天被夜墨强行留在床上,出入都让他抱着,这会儿腿上竟没什么力气,下车的时候腿一软,松了手里的骨灰盒。

        她心口一窒,几乎要停了呼吸,‘骨灰’洒了一地,小白瘫坐在地上,眼泪差点滴下来,她怎么这么没用?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了,她手指颤抖地要将那洒了一半的骨灰弄进骨灰盒里。

        夜墨见不得她这模样,缓缓蹲下身子,捏住了她的手,声音沉沉如雪:“阿白,别弄了。”

        小白低垂着头,不看他,声音低落极了:“夜墨,我已经退步很多了,我已经不怪你了,即便他死了,对你的恨也抵不过我对你的爱,所以,连这点微不足道的事情,都不能让我做吗?他死了,不见尸体,用他的衣服烧成灰聊表一下思念,都不行了吗?”

        她神色隐忍,很悲伤,却又不想不愿意冲他发火的样子让他心疼极了,是他捧在手掌心的人,凭什么被那个男人一会儿死一会儿生地玩弄着?

        他沉了声音,似破釜沉舟,情深几许:“阿白,宁柯他……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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