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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还充满希望的夜玉澄眼神瞬间黯淡了下来,声音也如蚊蝇之声:“当真……不可以吗?”

        夜墨态度冷漠决绝:“她韶华之年上吊死在自己的房间里,全然是因为对你爱而不得,你身为长辈,不但没有发乎情止乎礼,还任由自己的晚辈将爱恋滋生至不可收拾的地步,这样的你,有什么脸面和我提这样的要求?”

        希望的光芒一点一点全然熄灭了,夜玉澄的口中又汹涌而出更多的血液,鲜红的刺目的,映着他苍白的脸,交织成一种绝望,这绝望如一张网,由阴暗的走廊尽头密密麻麻地笼罩过来,压得人透不过气来。

        一旁的医护人员颤手给他擦嘴角的血迹,那医生似乎是他的学生,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老师,求你了,让我给你做手术吧,求求你了。”

        夜玉澄闭上了眼睛,声音虚弱:“不用了……不用了,我累了,这一生,我活得很累,年少时受了惊吓,只身去往海外,独自求学,如惊弓之鸟,天天担惊受怕,后又爱上不该爱的人,惊惧更甚,没一天安宁,每天在欲望和禁忌的苦海里翻腾,想要求个心安理得,却不得其法,我累了,让我歇着吧,让我心安理得地歇会儿吧,哦,老四,听说你又得了个女儿,是对双胞胎,好……挺好的,你三姐最是疼爱你,知道你如今过得好,定会开心。”

        他的手终于垂了下去,妖异的红色凌乱地散在那囚服上,嘴角处,阴暗的天际,阴暗的走廊,这副逼仄的画面,让人觉得呼吸困难。

        小白觉得脸庞湿了,一摸,竟然为眼前的人流下了眼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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