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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彻底绝望了,声音颤抖道:“那你……可不可以帮我在腿上系个布条,我流了很多血,再这么流下去,我会死的,我要是死了,你们一分钱都拿不到的,求你了,算我求你。”

        小白的求生欲是很强烈的,上一次她被小叔的人用刀刺中腹部,她也是这么祈求夜恒的,她不能死,她不行死,她有太多眷恋的东西,她有太多没完全的抱负,她要好好活着。

        男人似乎犹豫挣扎了一下,最终同意帮她系上布条,幸好已经是夜里了,就算在她腿上系上布条,不注意看,外面的人也是看不出来的。

        小白颤声道:“谢谢你,谢谢你……你和他们不一样,你不该做这样的事情的。”

        男人的声音有些失落:“很多人做很多事,都是生不由己的,你也不要怪我们,我们都是混口饭吃。”

        和罪犯理论,无疑是浪费口舌,他们接受的教育,耳濡目染受到的影响定然都是缺失三纲五常的,或许是家庭缺失,或许本来就是心性邪恶,总之,三言两语想让他们缴械投降,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小白陷入巨大的阴霾黑暗之中,冬季,她穿着单薄的毛衣,大衣也落在自己的汽车里了,腿上的血液甚至因为气温太低都已经开始凝结了。

        痛,到处都痛,嘴巴因为被打了太多下,痛着,胃因为许久没有进食,痛着,腿因为被狠狠扎了一刀,剧烈地痛着。

        她觉得自己快要冻死了,快要痛死了,她在心中默念,夜墨啊夜墨,能听见我的呼唤吗?快出现吧,我的天神大人,快点出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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