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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士拿着信笺离开。

        秦风低头想了一会儿,又吩咐剩下的卫士:“你们在县上统计一下当地文人,凡是读过书的,一并召集起来,我有事跟他们商量。”

        基本事项交代下去,秦风终于松了口气,拖着几乎快散架的身体,返回后院。

        秦程氏和李潇兰,正在后院聊天,显得清闲悠哉。

        时隔数日,终于见到秦风回来了。

        李潇兰不由轻笑调侃:“以前只听闻,圣人久居前殿,政务缠身,一年半载也回不了后宫一次。这县衙芝麻大点,大堂与后院不过几步之遥,却也要隔好几天才能见一面,风儿,你比起圣人也不遑多让了。”

        秦风瘫在凉亭的长凳上,哭丧着脸:“三姐,你就别拿我开涮了,我怎么能和圣人比?告诉你们俩一个很不幸的消息,我被封为北溪县令了。”

        此言一出,李潇兰脸上的笑容尽失,虽然没有说什么,但心里却很清楚,秦风担任县令一职,便有明暗两重麻烦。

        明面上,秦风会被困死在北溪县,想要返回京都,恐怕要等到猴年马月以后了。

        暗地里,秦风一旦有了官身,就要受吏部或是上面大臣的约束,说白了,就不能像以前那般有恃无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

        秦程氏反应平平,一边整理着衣裳上的线头,一边云淡风轻道:“不意外,而且此举,十有八九背地里还有贵妃的指点。”

        秦风委屈巴巴的看着秦程氏,诉苦道:“娘!我就是想经商赚钱而已,到底招谁惹谁了?为什么这么多人想整我。”

        秦程氏柔然一笑:“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在京都太招摇了,与你有没有入仕的心思,没有任何关联。即便你是个乞丐,该整你,还是要整你,躲不掉的。你也不必太忧虑,若是搁在平日,确实有些难办,但如今正值两国交战之际,圣人就算想忘了你,也忘不掉。”

        一听这话,秦风憋屈郁闷的心情,这才稍稍好转。

        而且事实再一次证明,秦程氏的智慧与眼界,那怪她被贬到北溪县,一走就是七年,恐怕是京都一些利益相关方,担心她回京都以后,辅佐老秦同志,会变得更加难以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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