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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秦风头头是道,对诊治箭伤,似乎有些心得见解,尽管孙贺依旧气愤,但眼神已经不如之前那般鄙夷。

        只是,秦风的‘心得’,依旧是难以理解。

        孙贺当即问道:“为何要透气?”

        在孙贺的认知中,箭伤应当先止血才是,待到血止住了,便可进行调理,使得伤口慢慢愈合,等伤口愈合了,人自然也就好了。

        而秦风,却反其道而行之,将伤口暴露出来?简直匪夷所思!

        秦风也不藏着掖着,毕竟这些疾医,将来都是北溪县的重要资产。

        “箭伤,无外乎两种,若是伤口很浅,则根本没有性命之忧,只需稍作调理即可。若是伤口很深,十有八九都会伤情恶化,最后要了人命。”

        “箭伤之所以如此难治,便是污物,或是箭头上的锈迹,会侵蚀血肉。若理解不了,你们便当做是中了毒。而这种毒素,乃是厌氧毒素。伤口越深,越不透气,毒发的概率就越大,继而产生败血症,必死无疑。”

        “同时,草药与血液混合后,在伤口内溃烂,也是败血症重要的诱因之一。”

        孙贺呆呆的看着秦风。

        什么败血症、毒发、厌氧等理念,简直颠覆了孙贺的认知。

        就在这时,秦风趁热打铁:“孙馆长,你可敢与我打个赌?”

        孙贺眉头紧锁:“怎么说?”

        “好说!”秦风神情无比自信。w wW.

        “我亲自诊治前将军的箭伤,若能治好,孙馆长便遵循我的医理!若治不好,我当众为孙馆长叩头道歉,并且给您一千两银子盘缠,亲自送您去京都开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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