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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一定是在骗我,对不对?”

        “李郎战死?这怎么可能?他可是辅运县男,明王之子,个人勇武不亚于宁虎徐墨之流。”

        “这天底下,怎能有人杀得了他?”

        尽管秦程氏无法从秦风的眼神中,察觉到半点愤怒或是悲痛。

        但那双趋近于“虚无”的双眼,却足以证明,秦风此刻的内心有多痛。

        当愤怒、悲伤、怨恨等情绪达到极点,眼睛里的神采,也就化作一潭死水。

        秦程氏早料到会是如此。

        但这些事,秦风早晚都要面对。

        长痛不如短痛。

        若秦风连这点磨难都无法克服,也就没有资格领导整个北溪县了。

        “谁也没料到陈斯会突然改变战略布局,向北溪防线增调了大量精锐。”

        “赵玉龙和徐墨率领的骑兵,倒是可以紧急撤退,不至于被围。”

        “但李郎麾下的步卒,面对突然包围上来的敌军,根本无法做到第一时间撤退。”

        “面对数倍于己方的敌军,结果可想而知。”

        秦风的胜利,无法被复制。

        毕竟青玉山被改造成天堑绝境,敌军又都是县衙守军,别说正规军,甚至连三流军队都不如。

        也正因此,秦风才能以极少的伤亡代价,换取绝对的优势。

        相较之下,李郎率领步兵,面对无论人数还是战斗力,都全面优于自身的敌军。

        再加上地形乃是开阔的。

        这种情况下,换作任何人,哪怕是秦风,也只有死路一条。

        尽管战术上的失败是必然,但秦风还是不愿意接受,李郎战死的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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