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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前武士不敢评论,意味着这事不容乐观。

        梁帝也不怪罪,反倒觉得自己可笑。

        身为堂堂一国之君,身边竟然连个可以交心的人都没有,反倒要把朝政的重担,扔到侍卫身上。

        梁帝心里忍不住,又是一阵唏嘘。

        自己与秦风之间的导火索,全是因那琉璃坊而起。

        明知秦风对金钱利益最是看重,却偏偏要以此事,敲打他,结果反倒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只是懊恼也好,悔恨也罢,已毫无意义。

        朝会暂时还不能开。

        必须先让诸位大臣,拥立三公的火,熄一熄。

        至于说秦风那边,先忍着吧。

        不忍,只会让秦风反弹得更厉害。

        “锦衣卫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即可。”

        “只要这般鹰犬,不染指禁宫,不触及江山社稷,皆可从宽。”

        殿前武士不由扑通跪倒在地。

        朝着梁帝重重磕了一个头。

        “圣人忍辱负重,属下心如刀绞。”

        若是这番话,从其他人嘴里说出来,梁帝只会当做是溜须拍马。

        但是从殿前武士嘴里说出来,心里却有些欣慰。

        若说这世上,还有哪股势力,会对李氏皇族肝脑涂地,那么也就只有殿前武士了。

        便是连那所谓的中原帝党,也靠不住!

        梁帝挥手,待殿前武士退下后,取出一份事先准备好的折子,扔给张修业。

        “明日,你去吏部走一趟。”

        “传朕口谕,近日有人,想要控制大梁粮食。”

        “明面上为朕着想,拦下大权,实则却是谋害苍生,坏我大梁根基。”

        “让所有涉及此事之官员,自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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