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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课税,而是福泽百姓的条例!”

        在场文人将布告看了一遍又一遍,眼神尽是不可置信。

        一时间,激烈的争论声,在布告栏住回荡。

        白衣书生,脸色涨红,情绪无比激动:“不可能!这布告上张贴的内容,必是愚弄百姓!自大梁建国以来,北溪县上任的历届县令,无不是雁过拔毛。即便是最清廉的县令,卸任时带走的细软也足足有三四马车之多。”

        “在下有生以来,从未见过这等官员!”

        旁边穿着粗布麻衣,浑身补丁的穷酸书生,却眼神炙热,兴奋道:“若是别人也就算了,可今时不同往日,坐镇县衙者,乃是秦家少爷。”

        见那穷酸书生如此天真,白衣书生不由满脸鄙夷,低喝道:“若这布告张贴逐条都是真的,我还不如相信太阳会打西边出来。天下乌鸦一般黑,秦风若能对北溪县秋毫无犯,我都不惜上香供奉他,何谈这些不切实际的条令?”

        “这么说吧!若秦风能做到布告上的条令,在下愿筹资为秦风建造祠堂,世代供奉!”

        见在场文人争论的面红耳赤,周围的普通老百姓更是急的抓耳挠腮。

        他们只知道布告上列了三条法令,却由于不识字,根本看不懂其中玄机。 g

        但是从文人的反应也可以看出来,这三条法令,必会对北溪县造成深远影响。

        无外乎是两个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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