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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旭一甩袖子,轻哼道:“宁国公与秦大人乃亲家,帮秦大人说话,也不奇怪!”

        眼看满朝文武争辩起来,梁帝心中却阵阵冷笑。

        朝堂之上,即便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最终也会引到党争之上。

        这一点,梁帝早已见怪不怪。

        况且两党相争,相互制衡,只要不是‘逢敌必反,颠倒黑白’,却也不是什么坏事。

        梁帝也懒得理会,只管看向秦风,满怀深意道:“秦风,你平日里不是挺能说吗?怎么今日反倒成了闷油壶?莫不是在北溪县当了几天县令,被磨去了锐气?这新军卫士,战力空前,亦是你一手训练。诸位大臣只是建议,朕自然还是要问问你的意思。”

        刚才两党相争,倒是给秦风提了个醒。

        说到底,现在他只是挂名“教头”,对于新军根本没有实际控制权。

        若是日后,自己将整个新军训练出来,却为他人做了嫁衣,那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

        但现在的他又无军方官职,若将新军控制的太深,反倒是落人把柄,日后免不了遭到政敌弹劾。

        思来想去,最稳妥的办法,便是灵活控制新军指挥权,而三百卫士的控制权,则要牢牢抓在手里,不容任何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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