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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起来,秦风脸上又是一阵憋屈。

        想起自己被梁帝坑了五百万......呸,那可是整个琉璃坊行业啊,总利润何止几千万两银子?

        秦风的心都在滴血。

        见秦风脸色不好看,秦天虎便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安慰起来:“不必自责,国战当前,朝中大臣人人自危,纵使京中子弟再纨绔,在这个风口浪尖上,也断然不敢大肆挥霍。以往你给京中子弟挖坑的手段,如今失效,却也是情理之中。”

        柳红颜终于将手头的账务处理妥当,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温柔似水道:“你今日不是要举办什么拍卖会吗?就算再不顺利,那两件琉璃器的价值摆在那,少说也能卖个几万两银子。”

        “天机营的财政虽然紧张,但毕竟有酒楼和糖业的支撑,只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总能勉强撑下去。实在不行,就削减支出,让父亲进宫说情,之前许给圣人的五千重装骑兵,缓些时日。”

        “还有高山国方面,购马之资,尽可能用白糖替代,减少资金流出。”

        “毕竟对于高山国而言,白糖乃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稀罕物,尤其是现在受到国战影响,大梁与高山国的联系几乎完全断绝,莫说白糖,即便是普通的蔗糖,恐怕高山国也已经吃不上了。”

        面对父亲和二姐的安慰,秦风的心情终于平静了一些。

        默默从怀里取出钱庄本票,放在书案上,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么点钱,能支撑多久。”

        啪!

        看着放在桌上的厚厚一沓钱庄本票,柳红颜和秦天虎同时愣了一下。

        这叫......这么点钱?

        是你小子飘了,还是我老秦同志提不动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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