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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大人可别忘了秦白是怎么死的。”苏卿喝了口衙役送来的茶水,提醒林渊道,“他们已经知晓秦家老爷子已立好继承人,且命人记于族谱中,秦老爷子是不会将家主之位传给那些个不成器的旁系,一旦将秦老爷子毒死,他们早已做好准备,直接动手抢夺。”

            林渊艰难的坐直身体,惊愕的张大嘴巴。

            但凡家中有点家底的,争权夺利时,都会有着这般那般的龌龊之事。

            在林渊心中,安稳度过了三百余年的秦家,该恭亲子孝,没想到也逃不开这样恶浊的定律。

            “若有急事寻我。”苏卿看着林渊一时无法接受的神情,也不多言,只将一张白色符篆递给他道,“你可将这张符篆烧毁。”

            见林渊收好符篆后,苏卿不再多留地起身离开府衙。

            两人回到封府,封姜父子已经早早回了府中。

            “卿卿。”封宴瞧着小媳妇回来,上前迎了上来,手臂自然揽过她纤细的腰身,“屋里有已收拾好的包袱,你可是知晓我们要回皇城了?”

            “嗯。”苏卿鼻尖都是封宴的气息,笑眯眯地点头道,“爹爹和阿宴可是从宋大人那里提前得知了消息?”

            封姜与封宴都点点头。

            封姜点头后脸色阴沉,沉默不语地皱着眉头。

            “爹爹怎么了?”苏卿瞧出封姜情绪不对,扭头在封宴弯下身子的耳边,压低声音询问道,“可是在军中受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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