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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时候秦风以此发难,怕是免不了活剐。

        陈医师等人,之所以如此愤慨,急着连夜出城离开,恐怕也是担心这一点。

        但身为医师,孙贺却不愿“畏罪潜逃”,就算是死,他也要死个明白。

        在场的另外三个疾医,见孙贺留意已决,也只好作罢,就这么坐在医馆里,守着前将军,足足熬了一夜。

        直到次日正午,前将军也没有苏醒的迹象。

        陈医师不由暗暗松了口气,忍不住冷笑:“来人呐,去请秦千户,我倒要看看秦千户如何解释!”

        “对了。”

        陈医师叫住学徒,补充道:“再去通知周遭,让百姓们来当个见证,免得那厮不认账。他昨日当众羞辱我等,如今风水轮流转,今日我们自然也要礼尚往来,当众让秦风那厮颜面尽失!”

        短短不到半柱香时间,医馆就已经人满为患。

        周遭百姓蜂拥而至,望着躺在医馆里仍旧昏迷不醒的前将军,议论之声此起彼伏。

        “前将军还没有醒,秦千户这回怕是要老马失前蹄了。”

        “人送来的时候,还是醒着的,这才过去一天就昏迷不醒了,很显然伤情已经恶化,这要是被边军知道,该如何是好?”

        “急什么?秦千户既然出手,自然有着十足把握。”

        “话不能这么说,秦千户确实是咱们北溪县百姓的大恩人,但就事论事,帮理不帮亲,不可混淆。 g我北溪县之所以与众不同,就是因为人人平等。若秦公子将前将军治坏了,便是庸医害人,理应受到惩罚。若秦千户可以免于责任,岂不是违背了北溪县的初衷?”

        此言一出,就连那些秦风的死忠,也闷不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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