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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千户,一命抵一命就算了,再怎么说你也是北溪县的主子。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从今往后,你不得再插手北溪医馆诸事!”

        说到这,陈炳添极为奸猾地补了一句:“若日后我陈炳添突然毫无征兆地死了,秦千户恐怕是脱不了干系!”

        这话明摆着是威胁秦风,打消报复的念头,不然北溪百姓的舆论,就够秦风喝一壶的。

        林瞿奇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冷声呵斥:“陈医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本官敬你医者仁心,不愿插手此事,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进尺,实在是太过分了。”

        “莫说这医馆,即便整个北溪县,也是由秦千户一手建立,怎能听你三言两语,便放弃职权?”

        “今日纵容了你,明日北狄探子渗透进来,随意怂恿民意,这北溪县岂不是乱了套?”

        面对林瞿奇的驳斥,陈炳添非但没有半点收敛,反倒冷笑不止。

        “林县令,我倒想反问你一句,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句话,难不成就是个邀买人心的幌子?”

        此话直接把林瞿奇怼的哑口无言。

        虽然心里气不过,可是身为县令,总不能带头坏规矩吧。

        况且秦风在北溪县的地位实在是太高了,唯一能够约束秦风的只有民意,此时民意已经明显朝陈炳添偏向,若现在对陈炳添出手,难免有徇私枉法的嫌疑,得不偿失。

        就在林瞿奇和孙贺都拿陈炳添毫无办法的时候。

        目睹了整个经过的秦风,突然笑了起来。

        陈炳添不由眉头一皱:“秦千户,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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