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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风却不理会陈炳添,示意信使继续念下去。

        “疾医,祁峰,北境天河县人士,八岁从医......七年前,收天河县豪绅二十两银子,将被豪绅糟蹋,怀有身孕的丫鬟,诱骗至城外,毁胎!天河县百姓有人暗中窥见,祁峰将那丫鬟用钩达儿手足,零割而下’,极为造孽!”

        毁胎,也就是堕胎,在自诩礼乐之邦的大梁,乃是最令人所痛恨的不耻行径。

        尤其是强行给丫鬟毁胎,简直就是天怒人怨的恶行。

        在场的百姓,已经听不下去了,指着祁峰大声喝骂起来。

        “你个挨千刀的畜生!”

        “砸死他!”

        百姓逮到什么,便往祁峰身上扔去。

        祁峰慌乱间躲进医馆里。

        信使还在继续念。

        “赵成珍,唐河县人士......手上虽无人命案,却屡屡暗中使坏,即便是少量草药即可治愈的小病,也是故意克扣或是替换草药,使得小病久医,进而得利。唐河县一个民夫,仅仅是着了凉,染上风寒,前前后后治了三个月才治好,更是花了足足七百文钱,赶上一家三口大半年的花销。”

        三个所谓悬壶济世,妙手仁心的疾医,被锦衣卫扒得一干二净。

        现场百姓彻底愤怒了,将医馆围得水泄不通,无论如何也要惩治这三个庸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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