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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叫恩爱?这话忒难听了,老子又不是基佬,跟那个老家伙恩爱个什么劲儿?

        再说了,若不是秦风下手果断,将法场的禁军和殿前武士杀光,梁帝岂会退让?

        说白了,只有拳头够硬的时候,梁帝才会坐下来谈。

        不然,哼哼,秦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坐在对面的谢弼,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不过心里却并不像秦风这般洒脱。

        “风儿,你就不担心圣人痛下杀手?毕竟这大牢里,只有你我翁婿二人,可没有天机营卫士保护。”

        秦风耸了耸肩,不以为然:“我了解圣人,他不会这么做。”

        “就连这次劫法场,也不是圣人要杀我,而是李乾那狗日的。”

        谢弼咳嗽了一声:“风儿,不得无礼,再怎么说他也是二殿下。”

        典狱擦了擦额头冷汗,强行挤出一丝谄笑。

        秦风非但不知收敛,反倒更加鄙夷:“看着吧,用不了几天,那瘪犊子就得完蛋。”

        “说起来,这次能够化险为夷,还要对亏了这家伙,若不是这厮太过急躁,也不至于把圣人的一盘大棋,毁成这般。”

        “现在圣人恨不得一把掐死他。”

        说到这,秦风撂下筷子,双手撑着地面,优哉游哉。

        “我和圣人的冲突,一早一晚的事,既然已经打过了,都知道了对方的深浅,以后就能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谈事了。”

        “圣人越是恨我压根痒痒,我就越安全,圣人不舍得杀我,更不敢杀我。”

        “再说了,连大理寺卿都是我远房叔叔,我怕个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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