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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位,莫要听信赵瓒的妖言惑众。”

        “低收低卖者,乃是以赵氏家族为首的一众粮商。”

        “他们的目的,就是将秦氏粮号挤死,到时候,便可以肆无忌惮地鱼肉上下游的粮商。”

        蔺梓怡大声的辩解,可惜,她一个人的声音,实在是太渺小了。

        根本无法在混乱的现场,掀起一丝波澜。

        即便是有人听到了蔺梓怡的辩解,非但不信,反倒怒斥。

        “都到这个时候了,居然还厚颜无耻地狡辩。”

        “若秦氏粮号真是无辜的,为何不放开限额?”

        “不管你们有什么理由,都不该把我们往绝路上逼,如今被秦氏粮号这么一搞,摆在我们的路,横竖都是一死。”

        “要么原路运回去,把粮食砸在自己手里。要么低价出售,赔得血本无归。”

        “说得没错!秦氏粮号若真是清白的,何不将粮食都收了?否则说再多漂亮话,也毫无意义。”

        蔺梓怡哑口无言。

        现在整个分号里,只剩下一千两银子了,还能坚持几天,连蔺梓怡自己都说不准。

        她与父亲,能够在秦氏粮号内主事,乃是获得了秦家的信任。

        若分号倒在自己手里,将来该如何面对秦家?

        摆在蔺梓怡面前的路,只有两条。

        要么孤注一掷,将这一千两银子,全部花出去,能买多少买多少。

        尽可能挽回客商的好感。

        可是如此一来,明天的购粮款,又从哪来?

        或者继续施行限额收购,尽管能多坚持几天,却会彻底惹怒所有北方客商。

        等待秦氏粮号的,也必定是死路一条。

        连父亲蔺齐海都扛不住这巨大的压力,直接病倒了。

        如此重担,全部压在蔺梓怡,瘦弱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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