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山海关前，雨化田带着大明所有精锐赶来。
望着尸骨累累的关口，哪怕他在是铁石心肠，为被这一幕震撼。
到处的残肢断臂，白骨粼粼。
偶尔几处断臂，明显还有被人类牙齿撕咬的齿痕。
“大人，这清国还算不算人了？”
一位将军即愤怒又好奇，想了又想，实在是想不明白。
“算…吧！”雨化田犹豫片刻，也不打断定，清国这群人特殊的物种，算是哪一类。
“大人，他们来了！”将军看着下方乌压压的一片清军，大喊一声。
“来了就来了吧！”雨化田摆弄着披风下角，从容淡定。
他知道，他会死。
但他也知道，他是大明的气节。
内斗可以有。
争夺皇位也可以。
可大明的风骨不能丢！
敌人在强又能怎么样？
“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大明没有投降的君，更没有投降的军人！”
“今日我雨化田，在这里与诸位同生共死。”
“如果哪一位想走怕死，想逃生。”
“路就在后面，我不拦、我不阻、我不送。”
众军将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后，脸上浮现出一抹怒意：
“我大明，岂会贪生怕死？”
“将军如此说话，岂不是贬低我等。”
“就是，今日我能敢来，就是想看看清军有什么了不起的。”
“不过，就是一群半人半兽的怪物罢了。”
“咱们就算是死，也要崩掉他们一嘴牙。”
闻言，雨化田笑了笑，阴柔中带着一抹霸气：
“好，那我今日，就给诸位赔个礼，道个歉。”
“第一个上阵杀敌。”
话毕，他走向城头，望着进宫而来的，清国大军，不屑道：
“尔等不过是秋后的蚂蚱，折腾不了多久了。”
“既然，喜欢找死，不知哪位站出来，与我较量一下？”
清军之中。
许久没有声响。
直到过了好一会，才走出一个肥头大耳的和尚，双手和尚客气道：
“在下性音！见过雨都督。”
“性音？”雨化田微眯着双眼，露出一抹追忆。
片刻后，恍然道：“看来，魔气能够洗刷一个执念。”
“我可是听说，你修武的目的，是为了杀死康熙，为你家人报仇。”
性音倒是实在，没有犟嘴，直言道：
“阿弥陀佛！”
“此康熙，已非彼康熙，我已无法再去杀他。”
雨化田缓了好久，叹气道：
“魔气，魔气，果然可怕。”
“要是让你们这群人，夺得了天下，控制了百姓。”
“那这天下可还有自由之人？”
性音摇摇头：“自由不自由，取决于周围的人，自由不自由。”
“人人都不自由，那人人都是自由的。”
“好禅机。”雨化田冷冷一笑，脚步一迈。
直接奔着性音杀去。
身后的明军，也跟着冲涌而出，朝着清国魔军杀去。
这个时候，也已经不在守不守的问题。
而是，能杀多少杀多少。
清军虽然有魔气加持，比普通军队强很多。
但也架不住。
连续多日，与各国不同的精锐作战。
可以说。
他们的损失也很大。
灭了大明后，还能凑出三十万，已经算是他掏出来家底。
康熙也清楚，慕容复手上没有太多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