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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辞总觉得自己和安逸相处的时间够长,所以按理来说他应该是组织里最了解他的一个人了。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顾辞却还是没有真正的看透安逸的心思。

    以至于到了眼下这种情况,他还是不知道安逸这么做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那现在怎么办?”顾辞问道。

    安逸哂笑了一声,喟叹的说道:“随他们去吧,反正她也会来找我算账。”

    次日下午的时候,薛芷果然来到了基地,顾辞打开安逸的房门的时候就对上一脸寒霜的薛芷,正要打招呼的时候,薛芷点点头直接越过他进去。

    安逸坐在吧台,从早上的时候一直做到现在,就没喝多少,人倒是不怎么懂。

    顾辞关上门从身后跟上来,无声的看着站在那里和安逸对视的薛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薛芷看着吧台一脸无所谓的安逸,怒从中来。

    “为什么?”

    “什么?”安逸转过头,看着薛芷一脸不解的问道,甚至还心情不错的冲她摇晃了一下手里的杯子,问她要不要喝酒。

    “为什么要去找盛延卿?”薛芷闭了闭眼睛,开口问道。

    “是啊。”

    轻飘飘的两个字,承认的大方,也毫不在乎。

    一下子就惹恼了薛芷,走过去站在安逸对面,夺下他手里的酒杯,泼在了安逸的脸上。

    “为什么要怎么做?你真的有病。”

    安逸被泼了一脸酒,酒液顺着眉眼留下来,看上去有一种凌乱的美,只见他对着薛芷眨了眨眼睛。

    “我就是有病啊,你不是早就知道吗?”

    “啪”的一声,安逸的脸被打偏到一旁,嘴角伸出血丝,站在不远处的顾辞看到这一幕,手比脑子快,直接快步走上前把薛芷拉着后退了两步。

    “为了他打我啊?”安逸擦掉嘴角的血,看着薛芷目不转睛的问道。

    “安逸,这里不是你能一手遮天的地方,我也不是你能留住的人,我现在之所以还没有跟你撕破脸完全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可是你竟然把主意打到我身边的人身上,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薛芷下了最后通牒,按年龄来说其实安逸比她还要小,当年之所以进入暗夜是为了报答安逸父亲对小宝的救命之恩。

    安逸作为暗夜的少爷,从小娇生惯养的,因为那张脸很能欺骗人,再加上他那时嘴甜,几乎是笼络收买了所有人的人心,包括薛芷也不例外。

    可是后来暗夜老大突然发生意外,死于一场车祸,那个时候薛芷几乎是拼了命的去稳住暗夜,即使那个时候组织里的人对她颇有微词,但她还是坚持下来了,可是从那之后的安逸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给薛芷的任务是最难的,给她的责罚也是最狠的,有时候连顾辞都看不下去想要劝劝,甚至也能被波及。

    一开始组织里的人都以为安逸是看不惯薛芷,于是就沆瀣一气,可是安逸的态度又变了,把那些明里暗里给薛芷使小绊子的人给罚了一次,比对薛芷的责罚还要深。

    从那以后,组织里的人几乎都是一个默认的态,薛芷只可以由老大来差遣。

    就算是到了现在,薛芷无数次提出想离开组织,安逸没有一次是同意的,也有的是答应的好好的,后来又耍赖。

    薛氏一直记挂着安逸父亲的恩情,故而一直拖到了现在。

    “你身边的人?”安逸嘲讽的笑了。

    “那我算什么?”

    薛芷愣了一下,还没回答就听到安逸接下来的质问。

    “救命恩人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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