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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夜,秦至年都跪在那里。

            到了第二天早上,陈南千和萧傅清来了以后互看了一眼,便上前把秦至年扶了起来,“起来歇会,跪一宿了膝盖也受不了。”

            说是扶,其实他跪了一宿腿早就麻木了,哪有力气再起来,两人是直接搀他起来的。

            秦至年借了他们一把力勉强站住,他的膝盖由麻到疼,但他神色自如,仿佛一点都不在意一样,依面色淡然的站在那儿,若是仔细看还可以看见他的嘴角似乎微微扬起,眼里带着柔色。

            萧傅清和陈南千心里都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他怕是把他们随口糊弄他的托词当真了。

            外面萧父他们也都已经到了,人要送去火化了,可是现在秦至年在这儿他们竟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陈南千看了秦至年一眼,心下第一次泛起了一丝不忍,烧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他悄悄的拉了一下萧傅清,便往外走。

            萧傅清看了他一眼,让秦至年自己一个人站稳然后他立马跟上。

            两人到了一个僻静处,萧傅清疑惑问道:“干嘛这个时候出来?”

            “要不算了吧!”纠结良久,陈南千道,“想办法让他把人藏起来算了。”

            萧傅清瞪大了眼睛,稍显稚嫩的帅气脸庞上闪过一丝震惊,他看了眼左右低声呵斥道:“你疯了!这是犯法的!”

            “那就到时候再说,要是让人发现了再烧,”陈南千也秦至年想了一想,他拉进萧傅清悄声道,“让他找个偏僻点的别墅,最好方圆几里就他一个人,谁有那么大权利还能上他家搜不成?”

            “人多口杂,万一让人发现了呢?”萧傅清不赞同道。

            “这凡事都要讲个真凭实据,他没有证据再多的风言风语那都是捕风捉影。再说了,谁那么有空盯一个死人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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