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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身旁压抑的更咽黄易昕心里也不是滋味,平时都是他给她做心理辅导,时不时的给她鸣警钟让她想好后路早点脱身。谁知道世事难料,他现在靠在她的肩上哭的压抑撕心,听的她也勾起了心下的酸楚,她摸了摸楚画靠在她肩上的脑袋,安慰道:“你也别难过,男女之情就是这样,来就是缘,去就是有缘无分。”

            “男男之情,”楚画边哭边提醒道。

            黄易昕愣了愣,发现自己口误了,随即改道:“也一样,好好哭一场,哭完了还是要想想怎么解决才行。”

            ……

            这边满是哭泣安慰声,陈南千站在人家公寓外不远处的那颗大树下继续望眼欲穿。阿黄不耐烦的上前用爪子扒拉了一下伸着脖子看着远处的陈南千,干嘛呐?还不走?不是说要带我去接受心理治疗吗?算算日子小白今天应该回去洗澡,还不走?

            “嗷嗷~嗷嗷嗷~”

            它心急如焚,生怕错过这次难得相遇的机会。

            陈南千低头看了一眼从哼哼唧唧到嗷嗷抗议的阿黄,觉得它特别不懂事,“那个韩东菱还没有出来呢,你就不好奇他们到底怎么打起来的?等他出来兴许我们还能凑上前问出点什么呢!”

            他越说越幸兴奋,眼睛亮晶晶的,可见他有多么的八卦。

            谁想知道,他们干嘛关我什么事?阿黄咬住他的裤脚往外拉,快走,快走,再不走我的小白就要走了。

            大花坐在一旁鄙视的看了一眼这一人一狗,它优雅的伸出爪子舔了舔,愚蠢。

            “诶诶诶,别咬我裤脚~别拽了~”

            阿黄奋力的咬着他的裤脚往前拉,余光瞥到大花看戏似的怡然自得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松了口,朝着它“汪~”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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