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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礼佛之日越来越近,陶舒晚却一如平常一样,吃吃喝喝,遛弯儿,逗鸟,就连饭量都比往日多了那么小半碗。

        仿佛被人算计的不是她,像个事不关己的闲人一般。

        可不同以往的是,镇国将军府附近却无缘由多了些陌生人,有的虽然都身着百姓商贩服饰,可眼神里的陌生与冷漠是普通百姓所不具备的。

        如玉这几天高压的警惕的心弦在看到陶舒晚躺在凉亭中闭眼小憩时,变得崩溃又痛苦。

        “我这几天察觉到府外的那些陌生人,生怕那安阳郡主存了什么歹心暗害你,每日守夜,黑眼圈都熬出来了,你倒好,跑这里睡午觉!”

        如玉正气急,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她跟前。

        陶舒晚吓了一跳,原有的一点点困意也消失殆尽。

        她坐起身,理了理衣冠,打了个哈欠,道:“哪来的那么大火气,不过是些猫猫狗狗,也值得你如此费心?”

        陶舒晚这不轻不重的几句,噎得如玉半天没顺过来气。

        见如玉憋的脸颊通红,陶舒晚娇笑一声急忙哄道:“好了,瞧你,生气容易长皱纹,快别了,我不过开了句玩笑话。”

        “那你说,这几天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如玉见她好言好语给了个阶梯,消了气顺势走下来,平复了心情问她。

        陶舒晚将盘里的鱼食一点点喂了池里的鱼,有些慵懒道:“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如玉有些不解的看着她,陶舒晚又道:“安阳郡主既然想在礼佛之日约我出去,就肯定会有所行动,既然如此,我只好将计就计,成全她这不入流的计谋喽。”

        如玉松了一口气,如此才有了笑模样:“你不说,我还以为你真的想任人宰割呢。既然如此,你还需要做什么,我来替你解决。”

        陶舒晚狡黠一笑:“倒也没什么,不过小事一桩……”

        次日,城中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便是

        南郊金光寺的香火是如何鼎盛。

        前去烧香拜佛的人所求的事情大都应验,惹无数达官显贵前去挥洒香火钱。

        彼时陶舒晚正同婢女在房中梳洗,老太太房中的贴身侍女来请。

        陶舒晚心下一想,便知道私底下吩咐事情已经成了八成。

        回了那侍女,陶舒晚将略显素净的发间插上一根翡翠簪子,照了照铜镜,心满意足的去了老太太的院子。

        还未踏进里屋的门,陶舒晚便听见屋里小辈们讨好的低笑,以及老太太极其受用的朗朗笑声。

        她掀开门帘,走近前去,有些略显乖巧的出声:“晚晚来晚了,给老太太赔个不是……”

        老太太摆摆手,有些慈爱的看着陶舒晚,让侍女扶着坐在一旁的座位上,又命人上了热茶方道:“不过是让你们这些女眷来陪我这把老骨头话家常,快别做那些无用的虚礼。”

        陶舒晚低声笑了笑,话锋一转,故意不解道:“二婶方才与老太太在聊什么,如此开心。”

        那老二家的闻言看了一眼老太太,吃吃的笑了起来,有些意味深长道:“近日听闻南郊金光寺乃菩萨钦点,能闻众生心愿,前去请愿的人络绎不绝,而且还灵得很呢!”

        “真有这么神吗?”陶舒晚微微蹙眉,似是在认真思索。

        “起初我也不信,可那朱雀街王员外家如今六十高寿了,至今只有三位千金,听说他新娶的偏房前些日子去金光寺上香,回来就被诊出有孕,他们都说是个男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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