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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最近学生游行抗议的活动有点多,按道理说当政人员也不该用这种手段对待他们,虽然行政不一定办好事,但在位者多数还是要脸面的,一个国家如果对待手无缚鸡之力,肩负着民族未来命运的学生,都用这种上不来台面的手段,那也太令人瞧不起,这也是最容易引起民众反感的行径。

            据说之前有警察得到命令都不愿对学生下手,民心如此,为何近日手段越发残忍了?前些日子关押的学生引起了更大范围的学生罢课游行,不知道政府是迫于压力释放了他们,还是原本就只是想抓起来吓唬吓唬他们,总之对外公布的结果并没有很糟糕,除去那几个不幸丧命的年轻人。

            此番照旧动用武力还镇压,难道他们就不怕社会各界的抗议了吗?

            舒念百思不得其解,苦苦思索着。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面色太过苦大仇深,男学生有点过意不去,忽然说道:“放心,若真是不凑巧被抓到,你便说是我想逃脱劫持了你,你好心救我,我绝对不会牵连到你。”

            舒念这才扭头看他,对方又说道:“恩人,我姓唐,唐立群。”

            舒念其实还没回过神来,木木地点着头。

            唐立群像是想起什么,将头上的帽子摘下,又小心地将披肩取下,双手递了过去,从车座下又抽出挤成一团的校服,穿了上去。

            舒念接了过来,白色的披肩和白色的帽子上都沾染了一些血迹,她抬头去看,果然见唐立群的额头有伤,身上的学生制服也有点不对劲,看似是湿了,仔细一瞧,才能辨别出来是染了血,只因黑色不明显而已。

            “你受伤了?”舒念问道。

            唐立群不在意地抹了一把脸,不小心碰到了伤口,没能控制住表情,咧了下嘴,又觉得自己不该在人前展露脆弱一面,便恢复如常,随口道:“没事,小伤。”

            舒念还待再问,才忽然记起,两人现在同处一狭窄的车内,挨得很近,便止住了话头,假装看外面的情况,向旁边挪了下,靠近车门,拉开了跟唐立群的距离。

            她并不是很喜欢跟一个陌生男子离得这么近,放下车帘后也没有再扭头看他。

            唐立群盯着她瞧了一会儿,像是怕她信不过:“我刚才是说真的。”

            舒念不解看过来。

            唐立群赶忙补充一句:“无论是不牵连你,还是名字,都是真的。”

            又有几个警察骑着自行车从车边经过,舒念心再次揪了起来,她有些后悔不该让他那么早摘帽子和披肩,万一被警察看到怎么办?遂无心跟唐立**谈,略微一抬手,制止了这场对话。

            直到老丁将车拐到熟悉的街道上,又听到了每日回家必听的小商小贩的叫卖声,舒念才终于松了口气。

            人放松了,理智也就恢复了,舒念这才察觉到面上有两道灼灼目光,抬眼看去。

            唐立群一时不察,没来得及收敛自己打量的目光,被她抓了个正着,无从躲避,索性嘿嘿一笑。

            舒念没兴致同他计较,心里想着速战速决,赶紧把这个烫手山芋给转手。

            正待开口问他家在哪里,唐立群先问道:“还不知道恩人尊姓大名,我也好日后报答。”

            舒念一愣,老丁忽然咳嗽了两声,车速也渐渐放缓。

            “停车。”舒念吩咐。

            老丁将车停稳,不等唐立群再说话,舒念打开车门,率先下了车,身旁的唐立群一愣,紧接着也从另一边推门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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