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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念又问了一遍:“你难道没有什么话要同我说吗?”

            视线慢慢转移,最后在宁许巧面上停留一瞬,又望向钱家义:“还是说,你就愿意同宁许巧这样偷偷摸摸的,你就喜欢这一口。”

            钱家义豁然抬头:“不是!你别乱说!”

            紧张地看向宁许巧,眼里有乞求和解释,舒念面无表情望着他,宁许巧望向舒念,眼波平静地起身:“我出去,你们好好说。”

            舒念叫住她:“不必,你也是当事人之一,留下听听也好。”

            钱家义看看两人,神色复杂,一脸纠结,宁许巧轻声道:“我在,怕是不方便得多。”

            舒念也不出声,就那么看看他,再看看宁许巧,像是欣赏他们的挣扎。

            钱家义柔声说道:“那你先出去一下吧。”

            舒念拦着道:“怎么,你怕让她看见你对我无情无义会兔死狐悲吗?”

            钱家义垮下脸来,极为不悦道:“念念,你一定要这般说话吗?”

            “不啊,我可以好好说话,只是,你配吗?”舒念答得极快,随后又道:“你们不仁不义,虚情假意欺哄于我,我不过阴阳怪气几句就受不住了吗?受不住也受着吧,我就是是看你们不顺眼,想让你们也不痛快一下。”

            钱家义被她噎了一下,没了话说,想要回击两句,本就心虚,又不想在宁许巧面前对舒念恶言恶语,最重要的是,今天的舒念似乎跟往日里他认识的那个温婉收敛的妻子太不一样,有些话他说,压根就没想到舒念会反击,而且说得那么冲,所以一时也没有合适的话去应对。

            一抬头,瞧见宁许巧对他轻轻摇头,一派安抚的神色,心中一软,钱家义知道,这是她在提醒自己,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他们两人对不起舒念。

            宁许巧又起身,这次她什么也没说,抬腿就走了出去,临出门时还贴心地帮两人把门关上,来到客厅,一阵憋气,喊了声“佩云!”

            两声后佩云才从外面进来,宁许巧一肚子火,厉声问:“你人呢?家里来人了也不知道说一声?连这种事也做不好,我要你何用?”

            佩云委屈得直哭:“是舒家小姐不让我进来的,她说,她说,要找你了断,说要留些体面……”

            刚掉两下眼泪就被宁许巧喝止:“行了行了,下去吧!”

            她无心去跟佩云计较,心里又烦又乱又恼火,明明今天钱家义来,她是做好准备跟他了断,彻底断了往来的,怎么到最后就变成了两人去床上滚在一处,又被舒念抓了个现行。

            宁许巧扯了扯头发,心烦意乱地来回绕,越转越不耐烦,便想要出门,一低头才发现自己没穿外衣,刚才慌乱中随便披了件睡衣就出来了,现在想回去换,又要经过小客厅,可是舒念和钱家义在里面,宁许巧又不愿进去打断二人,生自己的气,狠狠跺了两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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