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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坏情境的事还是由舒念来做,她面皮没那么厚,在自家客厅正中央跟江潮生又亲又抱没完没了,这种事对她来说有点出挑,她做不来。

            激烈的亲吻过后,江潮生不舍得松开她,依旧搂着,两人像是交颈而卧的燕子,时不时亲昵一番,像是怎么也不会厌似的。

            舒念到底累了,又跟他缠绵亲热一番,心情大起大落后,身体也格外疲乏,她推了推开江潮生,声音哑哑的:“我在外面忙了一天,又累又饿,现在想上楼去换件衣服洗个脸,你老实在客厅等着我,若是累了,去客房里休息一下也行。”

            江潮生不愿打破眼前这份甜腻,但见舒念面带疲色,也知道她是真累了,再想亲近,也不急于在这一时,只得作罢,双手一松,舒念转身就要走,被江潮生猛地一把又拉至胸前,结结实实在嘴上啄了一口,才道:“去吧。”

            舒念又被他闹了下,慌不迭地赶紧逃走,只剩下江潮生站在原地不厚道地哈哈大笑,已经跑到楼梯口的舒念又回头嗔告道:“小点声!还笑!”

            真得感谢能干的静水和明水,一应东西向来备得妥帖,让她一回家就能洗个热水澡,快速冲完澡,舒念打开衣橱,张手挑出一件鹅黄色的洋装,往身上一搭又觉得太过正式,放回去,目光快速扫了一圈,虽然感觉都没有特别称心的,但还是很快锁定一条浅碧色西式裙子,没有鹅黄色那件长,裙摆也小一些,做工简单很多,看起来更居家一些。

            对镜简单扑了下粉,怕太白太假,又拿帕子沾掉一些,检查时,察觉眉毛有些淡,用眉笔浅浅描绘了几下,看着面孔比刚才精神了一些,这才满意下楼去。

            客厅里没见到江潮生,舒念正纳闷,一转身才发现他已经歪在长沙发上睡着了,双臂环在胸前,眉头紧锁。

            静水走过来,正要开口问:“小姐……”

            舒念制止地摇摇头,静水顺着她的目光瞧去,看见正睡着的江潮生,将声音放得很低:“小姐,晚饭好了,要不要用一些?”

            舒念望着江潮生,在心里盘算。

            静水建议道:“您先吃一点吧,出去忙了一整日肯定累了,我给督军留出来,放在锅上温着,一会等他醒了再吃。”

            舒念同意,静水下去准备。

            放轻脚步走过去,慢慢蹲下,舒念盯着江潮生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想分辨出他是真睡还是假睡,视线从上向下移,最后在他整张面庞上扫视,才确定他是真的睡着了。

            假睡的人眼皮会忍不住轻微跳动,而且整张脸也会收着劲,不太放松,而江潮生虽然眉头皱着,双眉之间拧成川字,但神态太过松弛,显然已经睡熟了。

            不知道梦里想着什么,竟然还是这样严肃的神情,整个人看起来很不好惹,舒念忍不住想要过去戳戳他的腮或者额头,又按住自己戏弄的念头,最后老老实实蹲在他眼前,隔得好近,将江潮生的脸瞧了许多遍,在心里头慢慢地一笔一笔地描绘了出来。

            看着看着,舒念有点哭笑不得,自己才上楼多一会儿,他竟然能睡成这样,后又一想起江潮生说的熬夜,便了然了,明水已经走过来,手上拿着一条薄毯,小声说:“小姐,饭菜收拾好了,过去吃饭吧。”

            舒念接过毯子帮江潮生轻轻盖上,起身跟明水一起往餐厅走去。

            三人一起吃饭,自从她们俩随着舒念一起搬出来后,她就重新立了规矩,除非要宴请客人,否则三人如同家人一般,要一起吃饭,不用再像以前那样分开,若是她有事晚回来,或者回不来,就明水静水一起吃,老赖因为总在外,很少在家吃,又是男子,饭菜都是静水单独备一份。

            “明水,机灵了不少啊,怎么想着拿毯子过来?”舒念打趣问道,连她都还没想到入夜后天气凉,睡在外面会着凉。

            明水啃着一块排骨正起劲,听她问,赶紧说道:“是袁队长提醒我的。”

            舒念意外四顾,袁少文也在?

            只听明水又说:“他将督军送过来就开车走了,临走时候叮嘱了我好几遍,说督军最近很累,怕你不周全,让我好生照看,说要是有什么差池,就是延误军机大事,那我可不得打起精神来吗?”

            舒念自然知道袁少文是吓唬明水的,便忍不住笑出来,明水一脸不满道:“小姐你还笑!你没看到当时袁队长那个凶巴巴的样子,还跟我说,要我日后言行都要谨慎,不要随便跟谁都攀交情,尤其涉及到当兵的,万一说错话那就是大事!”

            舒念心里有数,面上不动声色问:“那你怎么回答的?”

            “我扭头就跑了。”明水又给自己添了一碗汤,冲着静水赞赏道:“静水手艺越来越好了。”

            静水笑话她:“是你太认吃了吧!”

            明水不依:“肯定是因为没了徐妈妈拦着,静水可以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挡不住手艺精进!”

            舒念笑问她:“你为什么要跑开?这样多没礼数?”

            明水不当回事:“他也是当兵的啊,万一我说错了可这么是好?袁队长不是让我小心谨慎吗?”

            话说得没毛病,舒念也无可指摘,只能摇摇头,叹息着袁少文的一番心思恐怕用错地方了。

            静水往她碗里夹了一块菜,叮嘱道:“那是袁队长大度,不跟你计较,你日后还是当心点,同他说话时候别像平日里这么皮。”

            舒念看了一眼明水,三人继续吃饭,一团和乐。

            “吃得这么香,也不叫我?”江潮生不知何时醒了,站在餐厅门口处,望着三人问道。

            明水和静水立马起身,就要收拾自己的碗筷,江潮生制止着:“不用收拾,坐下继续吃吧。”

            走过来,坐到了舒念对面。

            餐桌是个不大的圆桌,依着舒念的意思,她觉得这样吃饭热闹温馨。

            “看你睡得香,没忍心叫醒你,饭菜给你留着呢。”舒念解释道。

            不用她说,静水便起身:“我这就去端来。”

            江潮生摆摆手,不在意道:“不必,多添一副碗筷就行了。”

            静水看向舒念,见她示意准允,才转身下去。

            明水低着头,如坐针毡,嘴巴里刚塞了一块肉,嚼也不是,吐也不是,咽又咽不下去。

            等到静水将碗筷添上,舒念憋不住笑道:“你们俩还是下去吃吧,坐在这里要被他吓死了,哪里还吃的进去饭。”

            静水和明水如蒙大赦,手脚麻利地收拾自己的碗筷退到俩人卧室旁边的小厅,当时舒念特意给她们两个留了个可以做针线活闲话聊天吃零嘴的地方,就在俩人卧室门前,后来只要她们单独吃饭,都是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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