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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来没有过。

            他忍着那份因为对方太过温暖反而畏惧想逃的冲动,慢慢的请求:“可以不要这样看着我吗?”

            贺静笑容一停,然后直截了当的拒绝:“不可以哦!”

            贺易将手中的笔逐渐握紧,那手上凸出的骨节坚硬而苍白,像极了他此刻的心情。

            接着,他一字一句问:“为什么?”

            贺静不假思索道:“因为我特别喜欢五哥作画的过程,非常的安静养眼,如果五哥被我盯着实在紧张的话,不如画我吧?”

            作为一个被画的物件,看着她应该就不会那么紧张了吧?

            贺易愕然,不可置信的盯着她。

            贺静笑:“不可以吗?”

            贺易垂下眼,铅笔的笔尖因为在纸上过于用力断了一小截,他低声道:“嗯,快吃晚饭了吧?”

            说到这儿,贺静唰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拍脑袋:“糟了,锅还给三哥看着呢,三哥说他只负责看,不负责端,锅要糊了。”

            贺易脸部的肌肉几乎不可察觉的抽动了一下,眼睛浅浅的笑了,他将铅笔放回到笔筒里,也站了起来:“你去吧,我也去客厅吃个水果。”

            贺静愉悦点头说“好”,她踏出了房门,又停步回头,问:“那有机会五哥可以为我作画吗?”

            贺易发出一个极轻的鼻音:“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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