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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琴愣了一下想说自己没吃多少,才惊觉胃里撑得难受。

    “你起来走走,缓缓劲儿消消食。饿了就跟齐三花说,厨房随时都备着吃食。”方初夏随意道。

    司琴羞赫的点点头,太丢脸了,第一个是这东西好吃,第二个是自己在想事情,第三个自己没夹菜,可闺女一直在给自己夹。

    来的第一天就吃多了,也太丢人了。

    吃罢饭,方初夏把司琴叫到一边,司琴心里咯噔一声,来了,重点来了,她肯定是要跟自己说什么了。

    “夫人你把手伸出来。”

    司琴双手紧握,想到自己手臂上的胎记,她果然知道,所以自己这是调入虎坑了。

    方初夏:......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怎么就如这惊弓之鸟一般。

    “我是想替你把把脉,看看肚里孩子的情况。”跟这种人说话心累,什么都得给你揣摩出其它意思来。

    【夏姐,这人也太不识好歹了。】就算身份尊贵又怎么样,现在你是落难的凤凰连鸡都比不上,有啥好端着的。

    我夏姐人好把你带回来,也不过是看在孩子的份儿上,你还怀疑这样,怀疑那样。也就是欺负我现在不能跟夏姐说实话,只能等她自己发现,或者对方坦诚。

    规则什么的讨厌死了。

    “啊,哦,好。”司琴心知自己想多了,越发羞赫,伸出手:“有劳了。”

    “嗯。”方初夏伸手把脉,眉头渐渐蹙起,看她神情,司琴吓得心咚咚咚直跳。是孩子有什么事儿吗?其实她自己有感觉的,就是很多时候不敢去多想,怕自己想的多了,心里会越发难受。

    “方姑娘,你有什么直说,我受得住。”司琴捧着肚子,只要孩子好好的,让她做什么都愿意。

    方初夏收回手,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她:“夫人,我问你几个问题,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

    司琴:......会是什么问题,自己的身份吗?这个是万万不能说的,不仅会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还会牵连她,这种事儿自己是万万做不出来的。

    “你问。”心里响起警钟,脸上去一点儿都不显示。

    “夫人怀着孩子后是否摔过跤?”

    司琴惊愣的看着她,她为何会知道得这么清楚,这事儿除了死去的婆子没人知道。

    “敢问方姑娘如何得知?”她虽住在窝棚里,却听过很多人对仁心堂的评价,大部分都是华而不实,说仁心堂人的本事都是胡编乱造。

    可她刚才就把了个脉,就能得知几个月前发生的事情,这怎么可能。

    “啊,娘亲,你摔跤了,什么时候的事儿,你怎么都不跟巧儿说?”小姑娘担忧的道,随即转头看向方初夏:“漂亮姐姐,我娘亲跟肚子里的宝宝有事儿吗?”

    方初夏没说话,直直的看着司琴,她需要她的坦白跟配合,不然这后续没法儿谈。

    司琴点头:“对,当初是摔了一跤,还有些见红。”也是那次,护着自己的嬷嬷没了。再后来的颠沛流离,她都不敢去想,每每想起来都恨得发指。

    “那就对了,你的尾骨到现在都没好,而且还有些压迫到腹中胎儿。我想你自己应该比我更清楚,有个孩子几乎不怎么动,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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