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旭川审王府下边的人审了那么久，什么都没审出来！”凌文璟皱眉说道。
姜小花一脸凝重的走过去，对凌王妃和凌文璟说道：“母亲，阿璟，我验过了，文瑶妹妹她……跟父亲不是父女关系！”
凌王妃瞪大了眼，有些不信的侧头去看自己的儿子，问凌文璟：“阿璟，花儿她说不是父女关系是什么意思？这怎么可能？”
凌文璟看着姜小花，问：“花儿，你的意思是文瑶她不是父亲的亲生女儿？”
姜小花点头。
“那文瑶是谁的女儿？怎么可能，那柳姨娘是在嫁进王府后有的身孕，这……”凌王妃问。
姜小花也抬手按了按自己的眉心，说起来她还挺喜欢文瑶的。
两人性子合得来，也能说到一起。
谁曾想会出这样的事情。
“母亲，柳姨娘生文瑶妹妹的时候，可是早产？”姜小花问。
柳姨娘在嫁进王府之前有了身孕也是有可能的。
凌王妃点头：“的确是早产了一月，好在文瑶那丫头身子骨还不错，从小被柳姨娘养得壮壮实实的，”说完，凌王妃反应过来，难以置信的看着姜小花。
姜小花对母亲点头。
凌王妃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阿璟，这件事情的真相还得问问父亲，我想，父亲应该是知道些什么，”姜小花说道。
戚老赶紧开口：“王爷还在书房，我去。”
凌王爷的书房离这边的花厅不远。
戚老很快就推着凌王爷过来。
这是王府的秘辛，戚老有自知之明，没有跟着进来，而是等在外面。
凌王爷自己推着轮椅进门，一抬头就看到儿子和妻子都在，还有儿媳姜小花。
凌王爷笑道：“出什么事了？”
凌文璟和母亲凌王妃对视了一眼，这话还真不好问。
姜小花低着头走到凌王爷跟前：“父亲，你身上的毒……”
姜小花抬手指了指桌上柳姨娘熬的那盅汤。
凌王爷顺着姜小花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视线落在那盅汤上，先是一愣，随后满眼的震惊。
视线几乎是凝滞在了那盅汤上。
“花儿的意思是，柳姨娘她……”
姜小花点头。
凌王爷脸上黯然的一叹：“我曾怀疑过，但没想到真的是她！”
凌王妃看了夫君一眼：“既然怀疑，那你还敢喝！”
凌王爷无奈的笑了一下，道：“你别急，花儿不是说了，我这腿还有救！”
凌王妃瞪了凌王爷一眼。
低垂了头，屋里几人都看到了，凌王妃眼角挂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