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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呀,殿下,这十天一茬是两千两,一个月下来是六千两,这两项加起来可就是一万两的收益,这还没加别的。”

            “别的?还有什么?”凌文澈问。

            侍卫笑了笑道:“殿下有所不知,这姜氏纸业不仅弄了个造纸的作坊,里边有蔬菜大棚还养了猪、鸡和兔子,这些都是能卖钱的,也不知道这到底是谁的主意!最让人奇怪的是,姜氏纸业被文家挑上了!姜氏纸业造出来的纸已经通过文家的商队卖到了南北各地!”

            “你说的是岭南那边的文家?”

            “正是!”

            凌文澈皱眉:“这里面莫非是凌文璟出的力?”

            要真是这样,太子凌文澈冷哼了一声!

            一个皇家人跟岭南那边有牵扯,可不是什么好事!

            当年老岭南王跟太宗一起打天下,后来论功行赏,封了几位异姓王,其中就有岭南王。

            过了二十年,那几个异姓王死的死,伤的伤,灭族的灭族。

            只剩下岭南王一个,手里还握了兵权,在太宗心里一直是心腹大患。

            不是太宗不想收回兵权,而是鞭长莫及。

            封异姓王的第八年,岭南南边的安溪族来犯。

            老岭南王率兵南下,这一仗一打就是九年。

            太宗想的是两虎相争,自己坐收渔利,是以一兵一卒未曾派过去。

            九年拉锯战结束后,岭南死伤无数,后占了安溪族的地盘。

            反倒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不曾想安溪族地广人稀,且物产丰富,老岭南王甚至把王都都迁了过去。

            等太宗想要伸手的时候,已经是鞭长莫及。

            后来老岭南王主动消爵,从异姓王变成了侯爷,又承诺每年给朝廷丰厚的供奉,加上安溪族的位置太过偏远,一旦发生战事,劳民伤财。

            况且人家都主动消爵,又安分。

            没理由啊!

            这事儿一拖就拖到了现在。

            这些年京城跟岭南那边的关系十分的微妙。

            但凡是皇族中人,只要不傻,不管是皇子还是王爷都不敢跟岭南那边牵扯上一丁点的关系。

            凌文璟竟然敢跟文家做生意。

            这文家跟岭南王可是姻亲。

            这对凌文澈来说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啊!

            这机会要是错过,凌文澈岂不是傻。

            侍卫摇头:“下边的人回话说不是,世子跟文家没什么牵扯,也不认识文家的人,倒是那个叫姜小花的姑娘跟文家走的近,几次去云客栈见文家的人,最近这位姜姑娘陪着她大哥去了甘泉府,一路上就是得了文家人的护卫,才得以平平顺顺的到了甘泉府。”

            凌文澈冷笑:“他说没牵扯就没牵扯吗!只要文家跟他们的姜氏纸业有生意上的往来,我说他们有关系就有关系!把世子跟岭南文家有联系这事儿传回去,最好传进父皇的耳朵里,我倒是要看看,父皇会怎么做!这些年,凌王府总爱摆出一副凄惨模样给父皇看,父皇对凌文璟的疼爱可不比我和老三这两个亲生儿子差,甚至比对我和老三还要好。”

            “殿下,那都是做给世人看的!”

            “哼!这回我倒是想看看,父皇会怎么做?”

            侍卫心里明白,只要牵扯上世子,太子殿下就……

            “属下明白!”

            “世子给那姜姑娘写的信呢,拿来!”

            侍卫点头出去,过了一会儿又回来,手里就拿了世子凌文璟写给姜小花的那封信。

            太子只看了个开口:“卿卿?这是看上那姜姑娘了?那姜姑娘今年多大?”

            “回殿下的话,那姜姑娘今年年底十四岁!”

            太子凌文澈轻笑了两声:“转道去云塘镇,本太子想看看那位姜姑娘。”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殿下,这信?”

            只见太子凌文澈把那封信对折后轻轻一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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