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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早江宏景就在床上爬起来,跟父亲一起去接一千大师。

            大师留了半截花白的胡子,穿着民国时候的那种大褂,一双软底布鞋,一股仙风道骨的样子。手腕子上带着一串发红的檀木珠子,别说有没有真本事先放一边,这身行头,倒是很唬人。

            这大师看到江宏景反倒是一愣,他从副驾驶上转过头又看了她两眼才转过头去。

            她被他看得心里毛毛的,怎么了这是?

            “这是你闺女?”他坐在前座上,貌似随意在和江庆亮拉家常。

            “对我大闺女,十六岁就出来闯荡,开店开厂子,家里全指着她了。”

            江宏景在后面听的抑郁,老爹,人家就问是不是你闺女,你倒好,有的没有说一些。

            这最忌讳的就是和算命看风水的多说话,她敢肯定若是她不阻拦就这么的问下去,不到工地,她家的祖宗八辈都得被人套干净了。万一他再下个套,没完没了的来,谁能受得了。

            “师傅您什么时候学的这一行呀?”她主动问道。

            大师微微一笑,“干我们这行的都得有天赋,更得讲究缘分,时候到了自然就会了。”

            她撇撇嘴,真会装,“是吗,您看我有这缘分吗?”

            “你不行,你地丘太低,月丘太直怎么能干得了?”

            “您真神了,没有看我手相就知道我月丘直。”

            大师哎吆一声:“你还知道这些,难得难得,你虽然没有天赋,但是你我有缘分,怎么样我收你做徒弟?”

            江庆亮听的郁闷,让我闺女去学这个有病吧,但是只是心里想想他可不敢说,今天还有事求着人家呢。

            江宏景眯起眼睛:“人家说做你们这一行的人会跳出五行之外,是真的吗?”

            大师扭过头,认真的说道:“会不会跳出来,你进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她笑道,“千万别,看透红尘可不好。”

            “你要是做我徒弟,我可以让你逃过一劫?”

            江庆亮握着方向盘的手一颤,“什么劫?”

            我晕,她爸不会真的当真了吧。

            他们就是在胡侃哪。

            “爸,我和大师闹着玩哪,您可千万别当真。”

            大师叹口气:“人的命天注定,这该来的时候就会来,我劝你,你还是小心点。”

            江宏景心生恼意,“您这话就不对了,人定胜天,这个词您可听说过吧。”

            “姑娘,性子别倔,到时候咱们自然会见分晓的。”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没法往后说了呗。

            狗屁大师,故意的吧,还一千块钱,到了工地他要是敢胡诌,看看她敢不敢砸他的招牌。老家人倍信算命看风水之类的,她看父亲开车都不专心了,深觉后悔和这大师瞎扯皮,好在工地也到了。

            大师拿了罗盘在工地上左转右转,右转了左转,江宏景想躲得远远的,但是看父亲紧缩的眉头,她又不敢跑一边去了。

            渐渐的太阳高了,工人也来了,大师还没有个定论。

            “爸,在车上我们都说着玩呢,您可千万别当真啊。”

            江庆亮却不放心,“回去再让你妈找个人给你算一卦,这种事咱们避讳着点也好啊。”

            她无奈:“爸,您别听他瞎说,这样的人惯会做局,骗得就是信这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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