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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泪唰唰往下掉,秦若兰跪着挪步上前去抱住阮老夫人的腿。

    阮老夫人看着秦若兰哭得梨花带雨般可怜兮兮,她不禁现出不忍的神色。

    “我不小心弄伤了雪儿,怕阮祖母不再喜欢我,怕您要赶我走。我不离开侯府,我舍不得您老人家。”

    “怎么会这么想呢?”

    “我想着您那么喜欢绵绵,如果将过错推到他头上,您必定不会责罚他的。”

    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虚虚实实,阮老夫人渐渐没了火气,看秦若兰哭得凄惨,她神色彻底缓和下来。

    说得好,陈婉玉暗暗称赞秦若兰,也算是亡羊补牢,不枉费自己教了这些年。

    松了口气,陈婉玉抬起袖子抹抹眼底莫须有的眼泪:“老夫人,若兰总说您就是她的亲祖母,第一次见就觉得亲切,她与您有缘分。看着她长大,您知道她是单纯的,也就一时想岔了,不像别人心眼多。”

    听到最后那句阮老夫人眉头皱了下,陈婉玉为秦若兰说话,还不忘踩阮绵绵一脚。

    “老大媳妇,该说的我都说过了,最后一回,再出差错我看缘分也就尽了。”

    “多谢老夫人。”陈婉玉没想到自个儿弄巧成拙,阮老夫说得很明白,再有下回,就难以挽回了。

    阮老夫人挥挥手让她们离开,看着她们俩就觉得心烦。

    阮耿去而复返,见阮老夫人闭着眼睛,云嬷嬷双手轻按着她的太阳穴。

    “头疼的老毛病又犯了。”阮耿走过去坐下,“我早说过若兰那小丫头不是个好的。”

    “行了,还是个孩子,你也别揪住错处不放,她伤害雪儿是无心之过。”

    “将过错推给绵绵分明就是有意为之。”

    “那是因为她觉得我喜欢绵绵,想着他不会受责罚。”阮老夫人为秦若兰辩解道。

    “哈,她这么说你也信?”阮耿嘲讽地冷笑几声,“你喜欢绵绵,我怎么不知道?”

    “发现绵绵不是哑巴,我就……。”

    “行了,老太婆,在我跟前整虚的有意思吗?”阮耿打断阮老夫人的话。

    “老侯爷,老夫人前些日子和小公子亲近过,这几日她可常念叨着他。”云嬷嬷解释道。

    “这话我倒是信,绵绵那小奶团很有意思,越接触让人越是喜欢。”

    阮老夫人很:“你说他怎么懂那么多,随手就治好了雪儿。”

    “我刚才问了,后院野猫不少,他治过相同的状况。”阮耿抚摸着胡子,“胆大心细,遇事沉着,好,很好!”

    “你这么称赞绵绵,看来是真喜欢他了。”

    “老太婆,实话告诉你,我午宴喝多醉倒花丛中,若兰折腾雪儿,我是亲耳听到,她就是故意的。”

    “什么?”阮老夫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是我护短,她摆明了欺负我阮家人,若我来处置可不会给老大媳妇面子,直接将人赶出府就是了。”

    阮老夫人和云嬷嬷面面相觑,若是别人说她们还半信半疑,但是老侯爷所说的必定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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