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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谢凌麒谢凌毅轮流照看谢泠兮,这时候慕容飏才看到病痛中的谢泠兮。不吵不闹,闭着双眼,安静地躺着,如果不是脸色苍白,微微皱起的眉头诉说着自己的痛苦,真的如同睡着一般。睡着时候的谢泠兮不再忽闪忽闪着她那狡黠黑亮的双眸,嘴角也不再有诡计得逞的微笑。慕容飏有些许的心疼,可能是心疼一个小丫头的痛苦吧,自己何时变成心软的人了?谢凌麒担忧道:“已经给百里前辈飞鸽传书,希望他能快点赶到与我们汇合吧。”说着又往谢泠兮嘴里放入一颗解毒丸,慕容飏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谢凌麒解释说:“平常解毒的药丸而已,只能暂时压住兮儿的毒性,却无法解毒。”慕容飏显然不信这番说辞,有那么平常吗?真是平常解毒丸的话她早就去阎王府报道了。不过他倒是没有表现出什么,继续问道:“相传鬼医并不是什么人都给治的,尤其权贵之人更是凭自己的心情医病,谢公子怎么知道一封书信就可请动他?”谢凌毅心想,他个小心眼就这一个徒儿,都危在旦夕了能不来救嘛。谢凌麒倒是没表现出来什么,淡定的回应道:“家母的名声当时享誉整个黎国,后家母病重,鬼医曾经医治过家母,可最终家母还是去了。”慕容飏接着道:“所以鬼医等于有一个遗憾,只要是谢家的人有难,他就会前来相救?”谢凌麒无精打采的点点头,谢凌毅在一旁腹诽道:大哥编起故事,和那说书的先生也不遑多让啊。慕容飏摸摸下巴,“这确实像是鬼医的风格,我如果是鬼医,也想一睹黎国第一绝色的风采。只看谢公子和令弟令妹,也可想象出谢夫人年轻时的绝代芳华。”谢凌麒依旧没多大情绪起伏,礼貌性的道声谢。谢凌毅倒是被打开了话匣子:“王爷,这一路怎么称呼您?王爷这个称呼太过显眼了吧。”谢凌麒打断道:“毅儿,不得无礼!王爷,舍弟年幼,还请王爷不要和他一般见识。”慕容飏道:“你真是在翰林院被那帮老头子带偏了,年纪轻轻怎么这么迂腐。令弟才是真性情,而且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在外你们可以叫我沐阳,我也就以兄弟相称了。”谢凌麒还想再说什么,谢凌毅打断道:“好的,那我就叫您沐大哥了。”慕容飏笑着点点头。谢凌麒无奈,不再理会他俩,结果两人窝在一起聊天去了。

            “姚爱卿,案子进展的如何了?”此刻的大殿上,只有慕容绍和姚绘两人。姚绘满头大汗,不知从何说起。“无妨,无论你查到什么,朕都赦你无罪。大胆说吧,这只有朕和你两个人。”姚绘定定心神,大胆说出自己的想法:“启禀皇上,这件事属于丞相家的内宅之事了,微臣也不敢独断,毕竟所以的线索都已销毁,背后有不同势力的人在暗中阻挠案情的进展。可在人物关系与时间上推断,嫌疑人很有可能是谢夫人,可她一内宅妇人,情花一毒凭借自己之力肯定无法获取,这就说明了她在宫中有人暗中协助,这才说的通她如何获取的情花。”慕容绍点点头,“没有证据?此案是朕亲自下的令要追查,居然敢有人暗地里捣乱,是哪几方势力?”姚绘继续说道:“目前有苏州程家和……”“但说无妨。”姚绘抖抖胆子,“和扶摇宫贤妃娘娘。谢丞相对此事倒显得漠不关心,摸不清他的想法。”慕容绍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朕知道他们都在想什么,凶手到底是谁朕心中也有几分明白,恐怕谢家都知道凶手是谁。”姚绘担忧的说道:“说不定谢小姐是主要证人之一,如果她醒了控告自己的继母谋害自己,臣倒是也能定案。”慕容绍无奈的遥遥头,“不一定,谢丞相不会让她那么做的。”姚绘继续刚才的话语说:“但是凶手会担心自己暴露,所以谢小姐去求医的路上必定艰难。”慕容绍突然想到什么,一拍龙椅:“是啊,会有人加害兮儿的。姚爱卿先去吧,有事朕会再传你。顺公公,把大内高手叫来。”姚绘也知事情严重性,连忙告退就离去了。慕容绍派了八名大内高手尽快追上谢家的队伍,暗中保护他们。

            谢凌麒一行已赶到一处密林,因为时间赶紧,他们弃了官道走起了小路。众人看天色已晚,这会也错过了城镇,要是行到下一个村镇,还不知道要多久,只能原地扎帐篷休息。虽说是在盛夏,可晚上山间的风吹来还是有些凉意,谢凌麒拿了个毯子把谢泠兮裹的严严实实,然后找了一片空地支起帐篷,谢凌毅和几个仆众去拣树枝起火,慕容飏便带几个属下去打野味了。

            已经人困马乏,草草填了肚子,就都钻进帐篷休息了,青罗等几个丫鬟纷纷在马车上休息,一方面暖和一点,另一方面,方面照顾谢泠兮。半夜十分,他们休息的地方不知不觉被包围了,三五成群的黑衣人隐藏在树上或坐或站,其中一个领头的打着手势,指了指谢泠兮所在的马车,比了一个杀死的动作。其他黑衣人纷纷点头表示接收到了这个讯息。赵畅在火堆旁守夜,原本无风的火焰向上缓缓跳动着,火苗突然颤了一下,身经百战的他立刻反应过来此地已如修罗地狱一般,丝毫活着的气息也无。

            赵畅推推自己主子的帐篷,小声提醒道:“主子,醒醒,我们遇到了刺客,恐怕已经被包围了,而且人还不少。”谢凌麒和谢凌毅此时也毫无睡意,“就知道她还不死心,居然派了杀手!”

            慕容飏邪魅的笑笑,“和你们一路真不容易啊,还要防刺杀。”谢凌毅翻个白眼,“我们好像没有邀请您和我们一起吧?”慕容飏丝毫不在意,但都不约而同的慢慢向马车靠拢。这时,黑衣人知道自己暴露了目标,也不再隐藏,纷纷从树上跳下来,举起刀剑就想开一条进入马车的路,青罗在马车里随时是备战的状态,几个小丫头在马车里听着外面撕打地声音,虽然害怕,但都护着谢泠兮。

            “来者何人?敢劫京中来的车队,我看你们是嫌活得长了。”谢凌麒大声问着话,黑衣人首领大笑道:“哈哈,京中的马车算个屁,劫得就是你们,有人花钱买你们的命,要怪就怪自己得罪了人。弟兄们,上!”谢凌麒阻止他们想要进入马车的举动,“哼,花钱买我们的命?恐怕她买不起!”

            谢凌麒手执一把折扇,当作武器挥洒着,杀人直接夺喉,毫不手软;谢凌毅拿着上次慕容飏送给他的金鞭,甩起来也好不潇洒;慕容飏手指利刃,一个个刺个对穿。

            慕容飏起身落在谢凌麒的背后,“谢兄好身手啊。没想到一把扇子也能杀人,沐某还以为谢兄只会吹箫弄墨呢。”

            谢凌麒没空和他调侃,只在间空应了两句:“承认承认,沐兄也让我刮目相看。”

            谢凌毅一个鞭子甩到他俩身边,卷起了一个持刀大汉:“都什么时候了还有空闲聊,小心敌人。”

            慕容飏又笑了起来,“令弟真是一位热血少年啊。”

            谢凌麒实在不想再听此人絮叨下去,转身一跃,加入到了赵畅的战圈,正好赵畅身后就是马车,“多谢赵侍卫保护马车。”赵畅手中不闲,嘴上也同时回到:“谢公子客气了,这是属下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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