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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士宴一个年纪轻轻的郎君能官至礼部侍郎,除了郑家是皇室姻亲之外,其出众的能力自然是必备条件之一。往前在国子监学习时,他就是众多学子之间的佼佼者,更是各大师长的得意门生。

    因而,即使他带着一位朝沈家退过亲的郎君前来,沈固辞心中有点烦恼,依旧是见了这位门生。

    梁一飞来这沈府自然不是来见他的,这点,沈固辞心中有数。想着如今沈烟寒一心都在那秦七郎身上,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跟这梁家郎君旧情复燃,便对梁一飞那一眼一眼看向后院的眼睛睁一只眼闭一眼,只邀了郑士宴进书斋。

    如此被默许,梁一飞便趁郑士宴同沈固辞叙话时,派人去求见了沈烟寒。

    *

    晨曦如金,灿烂泼洒在各处屋脊,沈家这日迎来了好几位客人,加之本有齐菡一家作客,一下无比热闹。

    沈烟寒听到木槿传话后,面色微变,侧了脸回来,眼睛看着身旁的秦月淮。

    在一旁默默站着的白净书生一派无辜,目光温和无害,噙着一股柔情看着她,表现出一个对妻子即将与前未婚夫相见毫不知情的角色。

    见沈烟寒看向他,他轻声细语开口:“怎么了?可是岳父有事找你?那这油条我先给你放着,等你回来我们再一起吃。”

    这般温煦的性子,在沈烟寒眼里本是秦月淮的一个极大的、她很是喜欢的优点,在往前与他相处的岁月里,他这样的通情达理有过很多回,她并不觉得有何特别,可今日见他如此,沈烟寒莫名觉出一种愧疚。

    她本可以就着他的话,就说是沈固辞找,可见到秦月淮一脸温柔看她,她想了想,选择坦白朝他:“是梁三郎来我家了,想要见我。”

    秦月淮抿唇,面上的微笑一僵,盯着沈烟寒一双清湛的眸子,实际心中因沈烟寒主动朝他交待此事而生出甜意,外在的表现却相反,薄唇抿紧,微垂鸦羽般的农场睫毛,脸上的笑容缓缓收,拿油纸包的手也受伤般垂直身侧,扭过头,冷淡至极地“哦”了声。

    这般神色,堪堪说的上委屈万分。

    “七郎。”

    在沈烟寒犹豫着去拉他的袖子时,秦月淮干脆侧过身,如小孩子般,撒娇似地轻哼了声。

    沈慧看得惊大了嘴,木槿也迟疑了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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