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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不清岁欢是什么情绪,她低头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

            她说:“那么,也可以是章懋!”

            她反问:“不是么?”

            继承秦氏这样的大好事,可以哥哥,也可以是安安,还可以是我,那么,章懋为什么不可以!

            病房里顿时一片死寂,秦弛如同一尊没有温度的雕塑,神情冷漠的看着岁欢。

            秦弛说:“孟岁欢,章懋他是你弟弟。”

            语气平静且冰冷。

            眼泪终究还是没止住,她低着头,看不到表情,只是有大滴大滴的眼泪落到医院洁白的被子上,然后晕开,在洁白的被子上仿若不断蔓延的阴影。

            我知道……

            我不是……

            只是……为什么?

            岁欢哭的没有一点声响,只是洁白的被子上不断晕开的深色,暴露了她在哭。

            岁安握紧拳头,看着被子上不断晕染的深色,感觉心脏有种呼吸不过来的痛,钝钝的疼,不刺激,却真真实实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停歇……这是双胞胎之间的心理感应吗?岁欢的心现在是不是就是这么痛呢?还是比这更痛?亦或者……这,也是他自己的情绪?

            他有些分不清楚。

            既然分不清,那,干脆就不管了吧。

            岁安有些讽刺的扯了扯嘴角:“我姐,向来只有我一个弟弟!”

            他重复道:“孟岁欢的弟弟,只有孟岁安一个!”

            坚定且执拗,少年如同失怙的孤狼,孤傲冷漠,他站在岁欢前面,无所畏惧。

            岁欢紧紧咬着嘴唇,原本是为了克制自己不哭出声来,贝齿嵌进血肉,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开来,很疼。

            通红的眼睛上蒙着一层水雾,她紧咬住嘴唇看着挡在她面前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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