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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九的书桌上摊开的书本不下与三十卷宗。

        地上的纸团一个接一个。

        直到满意的看着佳作,她这才扯开嘴角笑了。

        “结合我的灵泉水,一定能破解术士的拘灵遣将术法……”

        “咦?薛真?你什么时候来的?我知道你能神出鬼没,但是你也得注意一下,这可是姑娘家住的地方。”

        阿九也是吓了一跳,把手中符咒放下,顿感不满。

        可说完这话,她又不在乎薛真解释什么,坐下来继续查看书籍。

        薛真弯腰捡起一个有一个的纸团:他前后加一起来了六七次了,只是她没发现罢了。

        侧目一看孟九儿,她摊开一卷竹简细细拼读,外头写着春闺八十:

        “我发现这几样术法虽然都不是同一个门派,但是都有异曲同工之妙,既然有落病的法子,就有治病的方子,可是,为什么这些书只有落病的却没治病的?”

        阿九喃喃自语。

        薛真补充道:“若是下毒的和解毒的都在同一本书上,你觉得有学的必要吗?”

        阿九一想,头也没抬:“有道理,不过祝由术倒是讲治病的一些法子讲的很详细,害人的方子没有。”

        薛真慢条斯理的把地上丢弃的纸团全部收拾好,感觉他就不应该打扰孟九饱读诗书。

        可薛真刚要走,阿九一边看书一边模模糊糊的把右手伸出去做抓握状。

        定睛一看。

        “要水?”

        阿九这才从书海里逃出来:“不用不用。”

        阿九还能缺了水,只是刚才看书时口渴,忘了。

        她从怀里掏出水囊灌了一口。

        侧目一看薛真还在那看着自己,她笑着说道:

        “我是属老鼠的,必定得存点,你回去睡觉吧,我得多看看书。”

        薛真来往几次找她是有重要的事的:“走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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