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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嗯!”薛真微微颔首。

        “她经常往将军府跑的勤快,你躲得了初一躲得过十五?”

        孟九儿没多说什么,今晚寒风逼人转身回到书房看账本去了。

        薛真头一次笑的这般无奈,叹了一口气坐在阿九对面的茶桌上自顾自的煮上了茶:

        “我见她也没用,答不上来她想要的问题。”

        阿九纳闷的看着薛真:“你直到她想问什么?”

        “除了孩子的问题没别的。”薛真撩起袖管捏着茶壶倒了一杯茶惬意的品着。

        “可她既然找你,那你自然是知道的呗。”阿九收回目光在账本上勾勾画画。

        “那也未必。”薛真草草的讲述了一番当年的事情:

        “当年因为先帝驾崩的事王一天被施与极刑,我就跑了,总不能留在那等死,宁丫头带着孩子不知逃到什么地方,之后的这些年我压根就没见过昌妃,更没见过她孩子,我又怎么知道在哪儿。”

        阿九白了一眼薛真:“那你直接告诉她不得了?”

        薛真没有说话,这让阿九起了疑心:“你不会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才怕见她的吧。”

        “没有,绝对没有。”薛真的反应明显和平常的淡定不大一样。

        阿九盯着他看了许久:“不说?不说你跟过来干什么?明明想说恐怕只是说不出口吧。”

        薛真无奈的叹气:

        “也不是说不出口,其实只是因为她在自杀前的那日我亲手给宁姑娘送去起死还魂丹,曾受过她所托,说是她死后希望能和宁丫头一同照顾好她孩子,她帮我逃出皇宫,结果,刚出京都城,就遇到锦衣卫……

        我便和宁姑娘走散了,约莫五年后我才找到当初的宁姑娘,那时她已经嫁给高老爷做了小妾,她说,昌妃的儿子天生智力残障,她需要钱才能有机会给孩子治病,谁知走丢了。”

        原来是这样,阿九狐疑的放下手中的毛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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