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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格无语地点点头,其实这是冈格尼尔,作为至强的武器能有些许变化根本不足为奇,七宗罪-暴怒甚至能变成八米长的大刀。

    牙签就牙签吧,连弗拉梅尔都认不出来,那隐蔽性就很可靠了。

    “时间,地点。”夏格问道,人情再小也是要还的,不然他也不可能去参加什么舞会,以前蛇歧八家开会的时候他和源稚生经常往白羽天狗神社跑,一藏就是一天,谁也找不到他们,神社和家族生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系统,连大家长都无法指挥,只不过后来为了经营,夏格也不得不去会场掺和一下,换句话说就是他不跟源稚生玩了。

    弗拉梅尔有些迟疑道:“要先等三峡那边的情况,诺玛的消息说下潜小组又双叒叕出事了,好像是地下世界的猎人们掺和了进来,具体情报还没有,那边电闪雷鸣的。”

    “你好像一点也不担心。”夏格惊讶地说。

    弗拉梅尔仿佛一下子变得陌生,他的声音冷酷又铁血,“我那个年代天天有人死在屠龙的战场上,连昂热都是从人堆里爬出来的,难道现在都变成儿戏了吗。”

    突然,他又变回了那个猥琐的老男人,“而且赢了之后还有庆功宴啊,恺撒那个家伙着实是有些天分,他的芭蕾舞社团连我都赞叹不已,庆功宴上还有舞会,咱俩也不用往远处跑了。”

    “兔子不吃窝边草吧。”

    “我可没用副校长的身份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魅力,纯粹的魅力你懂吗,那种腌臜事太跌份儿了,我追求自由恋爱,爱情能冲破一切阻碍不是吗,故事里都这么讲。”

    那也改变不了你是个渣男的事实啊……夏格点点头,“有理。”

    “要喝酒吗,土耳其的茴香酒,烈的就像被割喉。”

    “不了,我的毕业论文还没写完。”

    ……

    烈日当空,夏弥趴在落地窗前静静地看着楼底阴凉处的人群。

    树边下象棋的老大爷正在挥斥方遒,但这掩盖不了他是个臭棋篓子的事实,她曾经杀的那帮老头片甲不留,所以后来人家就不带她玩了。

    她和夏格在挪威的机场就分道扬镳了,就像他临别时说的,再长的旅途也会有终点,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其实她知道后面一句是《挪威的森林》里的句子,不过考虑到出门在外人多的时候得给那家伙一点面子,因此她就没拆穿。

    她当初请假的理由是表演时遭受巨大“冲击”,一下子得了抑郁症,现在回来了,那明天还得去上学。

    龙生还真是忧愁啊。

    夏弥往后一躺,正好靠在单人床上。

    突然,桌子上的翻盖手机响了,夏弥赶紧起身过去。

    “请问是夏弥小姐吗?”

    “我是。”

    “您好,我们是快递公司,您订的水果和土特产已经到了,快递员正开车往您那边赶,麻烦您一会下楼拿一下。”

    “好的,好的。”

    夏弥挂完电话后高兴地在床上乱蹦,她的“遗憾”可能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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