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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邈看着图先是双眼一亮,细看又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祝留见他这副样子便让讲讲自己的想法。

            孙邈问:“为何要用银呢?用黄金或者铂金不是更能配上这玉石吗?”

            祝留说:“你是觉得老银颜色不够明亮所以不合适吗?但其实我看中的就是老银的质感,虽然近年来市面上金玉的搭配极多,但是其实两者质地、光泽都不同,容易显得违和。”

            这样倒说得通了,孙邈点点头,“如果是这样,我觉得没问题,的确会有种不一样的韵味。”

            祝留说:“先做件样品来我看看吧,玉料本就难把握,还是快点做个样品才能放心。”

            孙邈咧开嘴,露出两颗小虎牙说:“我这就送去,应该后天就能拿到了。”

            四点半是正常的员工下班时间,祝留正在翻看其他的小项目。

            赵正言准时来到了办公室接她,祝留有些意外,她本以为他中午生气离开了,晚上不会再管她了。

            赵正言见祝留看着自己,她眼底有丝惊讶。赵正言虚咳了一下,说:“快收拾东西,该去医院了。”

            祝留关了电脑,整理了一下桌上的资料,拿着包包跟赵正言走了。

            赵正言要接过她手里的包,被祝留挡住了。赵正言直接扯了过来,祝留皱了皱眉,他很少有这么粗鲁的动作。

            赵正言说:“扯坏了再给你买几个新的。”说完后,赵正言看了眼这个包,白色小方包,一家顶奢的新品。

            可是看了一眼,赵正言觉得不对劲,这不是自己送给祝留的。虽然跟他送的那款很像,但是并不完全一样。

            “这包是谁送的?”声音阴沉。

            祝留自己都没注意,她用的是在丹麦转机时项逢送她的包,可这个“送”和平常的“送”有不同的意味,那时候她的包被划破了所以项逢买了一个跟她原本的差不多样子的给她。

            赵正言见祝留不说话,心里的火更盛了,“这是不是项逢送的!”

            祝留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与他纠缠,“你走还是不走?”

            祝留不会对他撒谎,这点赵正言心里有数,一直以来她不想说的话全都直接的回避了,就像现在一样。

            赵正言吸了口气,只觉得自己从来都没想错,“怪不得你要跟我分手,怎么他送你的东西你就这么喜欢吗??”

            祝留抓了抓头发,“我要跟你分手是因为你,不是因为他!而且我今天早上只是随手拿了一个,根本没想那么多!”

            赵正言说:“因为我?你——”就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传来了乖巧的一句,“总监,我可以进来吗?”

            祝留说了声进来吧,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

            办公室的门隔音效果不错,祝留想孙邈应该也没听见什么,但就算没听见什么,此刻看见他们僵持在这里站着的样子也明白了。

            孙邈没想到办公室里是这副样子,赵总的脸黑的不行,手里还死死地攥着祝总监的包。

            孙邈试探着开口:“总监,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祝留说:“没有了,你现在就下班吧,不要再加班了,好好休息。”

            孙邈感觉祝留跟自己说过的最多的话就是让他休息,他跟同届毕业的同学一起聊天时别人讲的都是被上司各种压榨的事儿,连上个厕所去的久点都能被挑出刺来。

            孙邈点点头,又看了看赵正言,赵正言毫不回避地对上他的目光,孙邈鼓了鼓腮。

            祝留担心赵正言拿他撒气,于是说:“孙邈,你可以回家了。”

            孙邈说:“好,总监您今天忙了一天,晚上好好休息。”说完后又看了赵正言一眼才转身离开。

            赵正言直接关上了门,孙邈感觉自己的屁股是被门生生推出去的。

            房间里又只剩了祝留和赵正言两个人。

            祝留说:“你还去不去医院了?”

            赵正言说:“他是什么时候送你包的?”

            这是一个祝留无法回答的问题,说了赵正言就会以为她去巴黎是蓄意私会项逢,而且必然会越描越黑。

            赵正言见祝留没说话,心里更加愤怒,“你不会以为不说话就没事了吧?”

            祝留始终不明白赵正言怎么一提到项逢就这么激动,而且不依不饶。

            祝留说:“我问你去不去医院了。”

            赵正言声音更高,额角青筋暴起,言语不可控制地更加刻薄,“我给你的卡你一次都没刷过,怎么?都去花别的男人的了?”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祝留,“赵正言你什么意思?”

            赵正言说:“这话该我问你!”

            祝留想要喊回去,但是胸腔里压过一股子闷意,她的手覆上胸口。

            赵正言见她脸色更加苍白,额角也渗出了些汗,好像又回到了住院时那副脆弱的样子,原本要说出口的话被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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