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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医院!”

            项逢放开赵正言,转身跑了出去。

            赵正言感觉自己的心都在颤抖,他吸了口气也跑出门去,手下要搀扶着他,却被他推开。当赵正言跑到外面时,只看到项逢的车子的影子。

            他要跑向自己的车,却因为迈得太急而跌倒,地面磨破手掌,衬衫袖口处粘着尘土,他挣扎着爬起来。

            项逢一上车就打给了程湛,没等程湛开口就焦急地说:“留留出事了,应该还是在之前的医院,你查一下她现在怎么样了,把我们的人派过去。”

            项逢心里满是自责,心如刀割,如果没有让保护祝留的人撤走,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项逢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们这行从来都不是计较“如果”的地方,但是只要一遇上她的事,他总会失去理智。

            很快程湛打来了电话,“项哥,查到了,医生说——她流产了。”

            项逢感觉自己仿佛什么都听不到了,只是在想她该有多难受,因为他知道她在乎那个孩子。就在项逢愣神的瞬间,一辆面包车迎面而来,项逢转死方向盘车子避开了面包车,却撞在了栏杆上。程湛没听到项逢的回应,只听到剧烈的撞击声,感觉不妙,大喊着:“哥,她人没什么事,你开车小心一点!”

            栏杆被撞倒,车子直接冲进路旁的绿化带。项逢转回方向盘,同时匀速踩下刹车,扣好安全带。车子稳稳地停住,项逢一点伤都没有。

            重新点火,朝着医院的方向开去,项逢说:“把秀水洞西街中段这边的隔栏还有绿化带修复一下,别让人看出痕迹。”

            程湛听到项逢的声音吐了一口气,悬在空中的心落了回去,“好的。”程湛知道北宏首领,是凭着一把手枪,一辆车子,可以从albert的埋伏中全身而退的男人。

            可惜他致命的弱点有且只有一个。这一点程湛早就知道,而另一个人今天也深刻地意识到了。

            程湛放下手机,看向面前穿着一件对襟黑衫的人,状若恭敬地叫了声:“琛哥。”

            “他现在在秀水洞开车都能出车祸?”

            程湛没答话,陈琛的大拇指摸索了一下食指,那里之前戴着碧眼蛇头戒指,现在空无一物。他的掌心有着硬茧,是常年拿枪的人特有的记号。

            “又是因为那个女人,这哪里有个北宏首领的样子?多少人盯着他,他居然能出神到这种地步。”

            程湛身边的曹时忍不住说:“她流产了,琛哥担心也正常。”

            陈琛问:“是他的孩子?”

            曹时睁大眼,程湛用手肘碰了他一下,曹时意识到自己说多了话。

            “因为担心一个怀着别的男人孩子的女人险些出了车祸,可真够能耐的。”

            程湛说:“按理说以项哥的能力就算是担心也不至于,要不要查一查,是不是有人故意害项哥。”

            “你去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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